奇古怪的,而现在,更是以一种别扭的身份去叫一个不认识的人。这种感觉,总是叫人面红耳热的。就像刚才那声“额娘”叫的,也是异常别扭,倒只不过是刚才的不明就里,因而叫的还算心安理得。宝儿似乎对刚才的那位“额娘”是极为不满的,我抬头,看到的是一双瞪圆的杏眼。
“若不是她和那几位,格格断不会至此。”这是宝儿正儿八经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听她的道来,似乎淮儿并不是那位“额娘”所出,淮儿的额娘早在几年前便死去,她的阿玛又有了一位新福晋,淮儿一直是这位福晋带大的,她有两个女儿,平时与淮儿交往不多,我不知那位“额娘”平时待淮儿如何,但是眼前的宝儿似乎对前福晋念念不忘,对于这位,总是有些隔阂和不满。但见她刚才的反应,却不应有假,只道是宝儿难忘旧主了。
宝儿没有给我喝她吩咐的小粥,而是端来了一大碗鸡汤,说是她心肠太毒了,竟然给大病初愈的我喝这么单薄的东西。我笑看她忙上忙下的样子,这丫头虽然总是唧唧歪歪的却也总是为这位淮儿小姐在考虑,一副唯“格格”独尊的样子。
我极少和她提起往事,不单是怕漏了口风,也对这小丫头那股愤愤不平的样子感到无奈,相见她与淮儿和她死去的母亲的感情一定是很深厚的。
我曾象征性地套问过宝儿现在的年份啊,淮儿的全名啊还有她那位素未谋面的阿玛。宝儿说是那位阿玛有要务在身,前往江南,听闻格格大病,已在回来的路上了。淮儿并非全名,原是清朝,虽然汉人多于满人,但这位格格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以伊尔根觉罗为姓,唤作秦淮,我想这取名之人,定与秦淮河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吧,不然又怎会无端叫做秦淮。清是清,好在不是什么八国联军或者是明清交战时期,总算在这个不算安定的故事里还有一个比较安定的背景,似乎能被这位千古的明君,康熙皇帝统治也是一件荣耀的事情。康熙四十一年,似乎并没有什么原则和本质上的毛病。我这样想着,却刻意忽略掉一些关于从前的问题,不仅仅是秦淮的从前,还有我的从前。在这种时候,想着关于过去那些极可能一去不复返的事情,是一种折磨,而遗忘的过程却总是比较长。
我问宝儿为何总是对这位福晋有偏见呢,见宝儿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见这位格格在以前就与这位福晋没什么忌讳的,只是宝儿替她不值而已。其实又有什么值不值的呢。宝儿并非恶嫌之人,不过是她的行为方式总是以格格为主,按古时的说法是,忠心耿耿。
我虽未见过这位阿玛,但是那位额娘天天来探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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