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冷笑,一家人?心眼不坏?哼,当初司徒熏害她的时候,听见谁这样说过,眼看着她现在没有原先那么好打发了就来拉拢了么?除了青离和尚宣,她心底里就再也没有最亲的人了,她的一家人指的是青离和尚宣,什么时候里面有司徒熏了呢?
再说了,她和司徒奉剑大婚了,她和他在一起,那只是把那一个人当成了家人。什么时候这一大家子成了她的家人?她不会认的。当初司徒熏将她带到城郊的残破荒宅里肆意辱骂,骂她不是东西,骂她不过是西街里抛头露面的贱民,还心思歹毒的要发钗戳她,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碧落是那么狠毒的毒药,司徒熏居然对她起了这个心思,她心中岂能不恨?当日她那狰狞野蛮的眼神她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样深入骨髓的痛苦,她怎么可能忘的了?何况,就因为她的碧落,才要去找雪水,不然尚宣岂能受伤?
这一笔账不算在司徒熏的头上又算在哪里呢?郦太后以为她不在意,那是她不知道后来的惨烈,以为事情终究会过去,可谁又知道她魏小双为了此事付出了多少呢?
每日每夜的看医书,每天一个人担惊受怕,不知道碧落什么时候会发作,永远把明天当做生命里的最后一天来过,还得每天对着别人强颜欢笑,不能让人看出分毫来。这样的日子哪里只能用辛苦来形容呢?
司徒熏何止是应该吃些苦头,她根本就是应该为她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一些代价的!既然郦太后给了自己这个机会,那她便不能放弃这个机会了。
当下轻轻抿嘴,含笑道:“既然皇上和太后说过民女的来历,那太后一定也知道民女的医术了,若是信得过民女,不如就将公主的身子交给民女来调理。”
郦太后一笑:“就照你说的做吧。明儿你有空了就去看看熏儿,她这些天在寝宫里闷坏了,却也不肯出去。”
她勾唇一笑:“是,民女遵旨。――嗯,只是还有一事民女想问问,那皇上之前说要禁止民女的活动,除了兰苑最好别在外头走动,若是要去瞧公主的话,多少总是不大好吧?”
郦太后抬眸笑笑:“没事儿,哀家会替你跟皇上说说的,只要你不出宫,就在这宫里头转悠,没人会拦着你的。你是替公主治病,难道皇上还能拦着你不成?你放心吧,这事儿哀家替你应下了,你专心开解公主吧!”
她一喜,忙谢恩道:“谢太后成全。”
看着郦太后远去的身影,她嘴角的温柔笑意渐渐变的冷酷嗜血,她会让司徒熏狠狠的痛,比她承受过的痛还要痛的!
站在亭子里站了半刻,她才走出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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