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心,蹙眉拧开了那瓷瓶盖子,眯眼往里头一瞧。
那瓶子是琉璃的,外头的光线能够透进来,她细细一看,长大了嘴巴,惊讶道:“金。。。。。。金蚕蛊?!”
她惊讶了一会儿,忽然自己笑起来,怪不得那个竹管上面有龙的图案,而且这个白水族听起来这么熟悉,再看看手里那个在瓶子里的液体里玩的不亦乐乎的黄色小虫子,她完全可以肯定这个白水族和中国的苗族没多大差别的。
她瓷瓶里的这个应当是母虫,夏侯凉体内的应当是子虫,要想替他解蛊,就必须要利用她手里的母虫,可是,她只是看过听过,却根本不懂得蛊术啊。
坐在塌沿想了半天,仍旧没有头绪,她只有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这里的真实情况就会上报给青帝,若是青帝得知他最疼爱的弟弟在这里这样受苦,还中了蛊毒,那这一场有可能化解的战争就真的没法子化解了,那就会真的演变成一场血战。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局面到了那样的地步,她一定要阻止!
握紧手中瓷瓶,她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的蛊毒解了。
轻轻抿嘴,回身看了一眼塌上的人,她起身就要走出去。
谁知刚迈出一步,垂在身侧的右手就被人攥住,被人攥的紧紧的,她回眸一看,映着窗外如水的月华下,塌上人的眼眸里依旧透着温凉清冽。
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她又坐回塌沿,笑的浅淡:“你醒了。”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在外头照进来浅浅的月光下,他躺在榻上的模样看起来羸弱苍白,那样子叫人看了心疼。
“你,你没事吧?”他只觉得自己身上轻飘飘的,哪里都使不上力气,但是脑子却很是清晰,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的这个,她没有料到。
她略微一怔,很快又恢复过来,脸上依旧带着疏淡笑意:“我没事,你中了见血封喉,昏迷一天了,他们刚才替你把毒解了。”
他虚虚一笑:“是么?那我怎么觉得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呢?――对了,宛城外头怎么样了?”
她已经拿了一杯清水在手里,此时见他问,遂将手里的清水递过去,笑道:“毒解了,但是你的身子受创总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好的,没有力气也是正常的。宛城外头很好,郦国退了,宛城没事,那些中了毒刺的兵士的毒都解了,你不用担心。”
他要撑着坐起来,她无法,只得扶着他坐起来,却不正眼看靠在床柱上低低喘息的他,她只是怕自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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