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又脱离原来的轨道。
可眼中已有的水光,如何忽视呢?
望着他苍白干裂的嘴唇,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还有眼下逐渐增多的青黑,还有右手臂上蔓延的毒素,这些都让她无端端的恐慌,害怕,他若就此死了,岂不是自己的过错?
甩甩头,不愿再想了,起身,拿了蘸水的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将伤口清理干净了,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拿出里面吊命的丸药给他用水碾碎了服下,探得他呼吸平稳了,这才端着水盆退出了屋子。
刚吩咐门口值岗的兵士,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王爷的时候,旋儿恰好从回廊那边过来,一眼看见她,忙疾步走过来道:“姑娘,我正要去找你呢!”
她蹙眉:“怎么了?”
“随军的大夫都看过那些兵士的伤了,说那是毒刺,他们能解这个毒。――姑娘,王爷怎么样了?”旋儿把刚刚报来的情况如实告诉她。
她闻言点点头道:“好,我们也一块儿去军营里看看去。”
去军营里一看,中了那毒刺的有不少兵士,满满的躺了一地,随军的大夫穿梭其中,为各人诊脉看伤,见她走了进来,忙拱手道:“啊,双姑娘来了。”
她自从进了帅府,身份就曝光了,大家都知道她,学医的人敬佩她,因为她治好了所有大夫都治不好的夏侯王爷的病,还开办了医堂;但是也怕她,不仅仅因为她背后神秘的无情宫,还因为现在两国的战争就是因为她才挑起的。
没人敢当面说什么,背后也不敢议论,因此只能毕恭毕敬的对她。
她对着随行的军医点点头,直接就开口问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是见血封喉,对么?”
那军医点点头:“是,是,姑娘说的是。正是见血封喉,要说这个毒也是不难的,名字虽然叫的可怕,但是就是毒箭木的树汁,只是别人都是把这见血封喉涂在羽箭上,郦国却将其涂在竹刺上。这就难办了啊。”
她蹙眉,俯身看了看离她最近的兵士中了毒刺的位置,才道:“羽箭就算深入血肉,也是可以***的,那毒就好解了,可今日的竹刺细小,深入肌理,我看大多数都已经断裂皮肉里面了,现在恐怕那些竹刺已经在血液里了,普通的解毒法子不能用,确实难办,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那军医眼睛一亮,道:“难道双姑娘有法子了?”
她拧眉道:“这些兵士要分作两种,一种是毒刺已经断裂了的,一种是毒刺没有断裂的。毒刺没有断裂的,你们要派专人用最细的银针将毒刺挑出来,然后便按照普通的法子解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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