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男子轻哼一声,眯眼道:“夏侯王爷,请问您现在除了这个空头的王爷名号还有什么命令我的资格吗?您可别忘了,这座府邸现在可不是你们夏侯王府了,它可改姓了!”
“你――”夏侯凉被他噎住,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夏侯王爷,所以说,就算是我想在你这儿生米煮成熟饭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没资格没权利阻止我,且心心又不是你什么人,她的行为你管不着她,我们的事儿也碍不着你。”
夏侯凉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都泛着青白,他一字一顿的道:“她是本王的王妃,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和你成亲。”
他话说的坚定,可眼神里头的哀伤却能弥漫成大水,他什么都记得,唯独记不起眼前女子和自己的半点事情来,脑海里隐约觉得她和自己干系重大,每次看见她,心口就像撕裂一般的疼痛,脑袋里就像要爆开一样的刺痛。很多很多的人都告诉他,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最深爱的人,可是他偏偏想不起来。
可是,他却深信不疑,因为没人让他如斯心痛,就连眼前女子淡漠的一个眼神,都让他心尖子都疼,他猜得出自己一定伤害过她,却忘记了那曾经的往事。
他现在这样说,明知道对面的男子一定会嘲笑,可是,他除了眼下的这一点义正言辞,实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剩下了,他只盼着,盼着她不要拒绝才好,不要打碎了他和她之间这唯一的牵绊。
司徒奉剑觉得自己一定是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微微勾眼,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眸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夏侯王爷,你这失忆玩儿的真是可爱,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好几个月曾经亲手交给我们家心心一封休书,从那时候起她就不是你的王妃了,你不会是想赖账吧,还是想趁着你现在可怜在她这儿讨一点同情,好让她原谅你呢?――我告诉你,且不说你府里的两个侧妃,就算你夏侯凉把你自己的命赔给她,你也休想再和她在一起了!――因为从此之后,她是我司徒奉剑的女人!”
对面温凉男子眸中一片凄然,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脸色苍白的要死,他的话像一把尖利的剑,刺中了他的心脏,带出了一地的血花,他还残忍的在上面踩了好几脚,他得意的笑容看在夏侯凉眼里,便是生疼的蹂躏。
原来,自己休过她了。可是,为什么只要是关于她的记忆就全部是空白呢?
魏小双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眉头越蹙越紧,看了夏侯凉一眼,伸手把得意笑着的司徒奉剑扯了过来,扯过来之后,在他耳边低声道:“司徒,你为什么要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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