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与儿臣例来不和,这罗曲氏又是其侄儿媳妇,所说的话又如何当得真?况且这只是罗曲氏的一面之词。”
罗皇后一副不可置信地道:“秩儿,你怎可以说这种话?我虽不是你生母,但也把你当亲儿看待,你去镇守皇陵,我一样心疼不已,数度向皇上为你求情,在场的群臣皆可做证。”
众臣纷纷点头,今年元宵节罗皇后出口为赵秩求情的事情很多人都见着了,那看向赵秩的目光顿时从怀疑变成了指责,即使后母也是母,当场指责母亲是为不孝。
赵秩被罗皇后这一番说词弄得脸色更为惨白。
曲清幽虽然微低头,听着这赵秩的辩白之词,心中叹息,大皇子的辩白在罗皇后精心策划之下只会显得更为苍白与无力。
上方的永安帝一言未发,额上的青筋露出,嘴唇抿得死紧,即使群臣哗然,但是他知道罗皇后并未真的疼爱过秩儿,所以仍存一线希望地开口,“秩儿所言不错,单凭罗曲氏一人难证秩儿与定阳有暧昧关系。”
罗皇后心底一笑,但脸上却是越发的恭敬与痛心疾首,“皇上,若只得臣妾这侄儿媳妇所言,臣妾也不会到皇上面前来揭发此事,毕竟就像皇上所言,此事过于骇人听闻了。但是因天象来向臣妾告知此事的人并非只有罗曲氏一人。”
“还有何人?”永安帝感觉到心中那一线的希望正在破灭,即使是疑问的大喝声,仍带有丝丝地颤音。
“你现在可以出来了。”罗皇后朝殿外喝道。
叶侧妃慢慢地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走进金銮殿的中心,她微微斜睨到赵秩那震惊又难看的脸色,心底感到痛快无比,她等着复仇这天已经等了很久,跪下道:“参见皇上。”
“叶侧妃,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罗皇后沉声道。
叶侧妃这才开始把她如何得知赵秩与定阳公主奸情的事情全抖了出来,然后微一侧眼看了看曲清幽那镇定的面孔,“永安二十年的七夕节那次,不但妾身见到了这丑事,还有定国公世子夫人也在场看到了。当时妾身担心世子夫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伤害到大皇子,还恐吓世子夫人不得把皇家丑事诉之于口。现在想来还是妾身的错,若当时就说出来,兴许不会有永安二十年的地龙翻身,那已是上天对赵氏皇族的警告了。”
曲清幽不知道这叶侧妃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丈夫,不过这个女人却是毒辣得很,连永安二十年的地龙翻身也拿出来说事,微一抬头,看到永安帝的脸色比刚才难看十倍,侧耳听到一众朝臣一面倒的讨论声。
“她在说谎,父皇,此事不可信。”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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