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保姆条件反射的回答,“死了,死酒窖里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人家是凶手呢,现在人就死了?
卷卷二话不说,起身朝楼梯走去,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发现沈绿瓷追了上来,就在楼梯口等了她一下,等人过来,伸手过去,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然后一起往楼梯下面走。
越往下,光线越暗,跟楼上就仿佛两个世界一样。
石砌的墙壁,橙黄色的灯光,长方形的酒窖里,两边放着酒桶,中间是一张酒桌,酒桌边上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卷卷和沈绿瓷,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面,手边放着一只高脚杯,高脚杯内,是没喝完的半杯葡萄酒。
顾余墨和保镖就站在旁边,注意到卷卷下来了,他急忙阻止:“不要过来!”
可卷卷已经绕到了对方身旁,看见了对方的脸。
那真是一张会让人做噩梦的脸。
跟知性美人的安详睡脸不一样,良家妇女的死相非常狰狞,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紧紧抿着,黑红色的血液沿着她的嘴角一路流到桌上,汇成了一小团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