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却不回应,站在原地用手背抹泪。
惊魂未定,软弱无辜,月下柔柔汲泪,程真十分委屈。叶世文暗叹,这副面孔明明初遇时就见过,此刻印在眼内,竟心软得一塌糊涂。
像重新认识了她。
“算了算了,我打个折给你,你赔我一万九就行了。”
“你去死啊!”
“讲笑啧,每次谈钱都这么小气。”叶世文强行把程真抱入怀里,扭动挣扎当作她在示爱,“不过高空掷物是违法的,你小心教坏你妹。”
他想起徐智强说,“那个程珊才15岁,确实与程真有几分相似。品学兼优,跳艺术体操还拿过不少奖。”
“关你屁事!”
“我是姐夫,你说关不关我事?”
程真张嘴咬上叶世文手臂。她恼了,羞了,怕了,泄愤般用力,又禁不住落泪。像野蛮的兽第一次尝试撒娇,少了许多有技巧的温情。
她庆幸自己尚未泄密,侥幸自己虎口脱险。
与叶世文斗硬气,真斗不赢?今夜之后,程真不信了。
不信他没陷入这片情网,不信他能全身而退。以身饲虎,也要剥下他一层皮,大家都不要好过。
叶世文不怕痛,反把她抱紧,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肯帮我咬下面?咬字分开那种。”
“不如现在?”程真松口,眼眶红红,半明半暗煽动旖旎,“你敢不敢?”
一口就断子绝孙那种。
“你说呢?”
他直接撩起程真衫摆,手往上探,隔着胸罩拢住她的丰乳。既大且软,事业线深不可测,叶世文太过满意。跌倒在地也要抓一把沙,才不算尽输。
是的,自己非要选择信她,玩遍心机又如何?
上天总是公平的,不给她祸水红颜,就赐她撩人身段,不赠她温柔性情,就送她坚韧伶俐。
输了,输了,偏偏是他中意得更多。
就中意她这只母老虎。
“真真,为什么那晚要救我?”叶世文佯装叹息,“你的舌头是不是浸过迷魂药?舔完就中了你的蛊。”
“放手啊,死淫虫!”程真未平复的心跳又再急促起来,“我是鬼上身才会救你!”
叶世文笑了,“舍身救我,又不想我知道你妹。程珊肯定长得比你靓,你怕我移情别恋。”
程真语气不屑,“你以为她会看得上你这种猥琐佬?”
“不反驳是不是会死?”
好不过叁秒,针锋对麦芒。
叶世文又用力揉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