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竟然有不少人附和起来。
江衍微怒的声音打破席中的喧闹:“安平侯,怎么不等承远来,就喝醉了?”
起先出声的几个人看去,都愣了一下,只见夜色中一个墨发的少年冷着脸从成片的白梅林中穿过来,仿佛天上一轮皎洁的明月拨开轻云。那眉那眼,就像是天地生就,钟灵毓秀。他穿着一身锦白的绕襟袍,中规中矩,却仿佛更能勾勒出他细致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