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与我们一起以身涉险?难道就不怕吗?”
“我怕什么!”风月哈哈一笑,那笑声飘荡在空荡荡的山洞中,撞到墙壁上又来回相撞,诡异地响起一串的回音,“小仙子,你果然是傻得可爱啊!”
景欢听着那因为回声而诡异的声音,心口一紧,“你到底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风月不笑了,声音也更冷了下去,“我只是想来看看,到底多少人能看清事实,如此而已。”
“你什么意思?”
“景儿,别问了。”风月前面的荀涯站定,站在一旁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对风月道:“庆王爷,你拿着亮,还是先行吧。”
风月哼了一声,从荀涯身边飞速向下掠去,无底的深渊,笔直的窄路,一眨眼就不见了他高大的影子,景欢不知怎么惊叫了一声,“风月?”身子往前一探,差点就栽了下去,荀涯一把搂住景欢的腰。
“景儿!”景欢从荀涯臂弯探过头看去,却见风月好端端地站在下面一块平台之上,就连石林,净夏,净棋都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听见景欢尖叫,都仰头看来。景欢只觉脸上一红,暗骂自己再次被那可恶之人骗到。
荀涯松开景欢,景欢一跃而下,原来这里突然向里凹进,凹进之处,却是一块三四平米大的空地,平地之外都是黑漆漆一片,再无他路。几人陆续都跳到空石台上,却见石台上直挺挺立着一块孤碑,上似刀剑刻画的两个字,字迹飘逸中见铮铮风骨,“情渊”。景欢看着那两个字,异样的情感又涌上心头,情渊,恨渊,深渊,是一个女子幽怨的哭诉吗?
“这里便是仙子的第一道墓室了。”石林开口道,打破了死寂,“只是,情渊入口,必须是年轻男女之血滴入情渊才能打开。当年,风清便是利用月宗一女子的痴情,两人相携至此,才打开墓室而入的。”
“原来这就是六门都选了青年后之人而入的原因。”景欢的目光从情渊移开,“仙子当年可真是个多情之人,只可惜多情偏被无情恼,可叹可惜可敬!”
“大师姐别感慨了,还说现在该谁来滴血入墓吧。”净棋站在景欢身边,面色肃穆,永远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跟供在殿上的菩萨一般,即使微笑,你也看不出他是否真的慈悲。这是景欢当年给净棋的评语,如今长大,这评语对净棋更是恰当不过。
景欢后退半步,摇头,“反正不是我。”
净棋不说话,只跟着景欢退了一步,这下女子只有一直没做声过的净夏了。净夏依旧不吭声,但一双如蒙在雾里的眼睛却一直在风月脸上扫荡。
景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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