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蜻蜓是不是在睁大眼睛看着你。
“赔罪就不必了,回头把你养的小白送给我就好了。”净焕懒得管她到底在想什么,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
“是!”不料净静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吓的净焕半个哈欠没憋住差点噎住,净焕看着净静无波的脸,敛去了笑容。
一天的面壁就如此无聊度过,净焕是坐不住的,净画当然也坐不住,她们便在地上划了格子,两个无聊的人下了一天的五子棋。净焕暗自里却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把净静的小白兔给偷来宰的吃了。
第二天,净焕跟净画商量了半天,小丫头眨巴着黑漆漆的眼睛嘻嘻一笑,便跑了出去,说自己有法子弄到兔子,净焕对净画的故作神秘很不感冒,也没怎么放在心里。在悟忘师叔的诗词歌赋中折磨了一下午,疲倦地打着哈欠,刚推开禅房门,就见俏生生的一个大屁蹲翘在床前,净焕吓了一跳,揉揉眼睛细看,不得了,是个身段瘦小屁股贼大的尼姑,半个身子都钻进她的床底唯独那大屁股俏生生地撅着,她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柔软的大屁蹲,“净画,看不出你这么瘦年纪这么小屁股倒挺肥的啊?”
“呜呃……师姐……”净画呜了半天也没哼出什么,倒是大屁蹲随着她的移动在床前左右摆动着。
净焕饶有兴致地继续摸她的大屁股,“净画,你趴在我床底下难不成在抓老鼠?”
“哦,师姐……我在抓兔子。”净画扭了一下屁股,“师姐,别摸那里。”
“那摸哪里?”净焕背了一天的宫词春诗,难免老心萌动,说起话来也忘记了清规戒律,忍不住向眉目如画的净画师姐伸出了魔爪,“还有兔子,哪里来的兔子?”
净画“啊”了一声,在床底下奸笑,“终于抓住你这个小白了!”
小白?那不是净静藏在深闺那只兔子的名字吗?这下净焕也来了兴致,推着净画的屁蹲说:“是不是净静的小白,快,快拿出来,我看看!”
净画后退着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庵帽也不知道掉哪里了,白花花的头顶上还残留了几丝灰迹,白皙红润的小脸上也有几片污痕,但嘴角却挂着与美貌不相宜的奸笑,一手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白兔,一手指点着兔子,“看你还给我蹦!这下没地方跑了吧?”
净焕馋着嘴看着这只被净静养得又肥又大的白兔,“净画,你怎么偷到净静的小白的?”
“罪过罪过,出家人怎么能用偷呢?”净画一本正经晃起脑袋,手里晃着兔子说:“这可是我坐在院子里乘凉,它自己撞到我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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