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闷。
她扯下毛毯,转了个身,瞧见宿需的脑袋和半个肩膀,他坐着地上,背对着她。
周簌闭了闭眼整理思绪,再睁眼时又眼睛清明一片。
“我昨天在这里做了个梦,我梦见我伤害了你。”她轻声说着。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没办法接受你,我没有办法。”周簌声音极轻,却坚定不移,“所以我在想,交往叁个月这个提议,是不是太儿戏了,你就当做我开了个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