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即便明显比同窗优秀许多的他也从不敢懈怠,每日天不亮就读书,晚上熬夜更是家常便饭,因此人看上去清减了不少,又爱穿国子监酸儒们喜爱的素色丝绢广袖长衫,效仿魏晋风流雅士,雅不雅士的良婷慧没看出来,只觉得四哥侧坐那里,乍一忽略身高和体型,还真像个姑娘。
关于良驰长相偏阴柔这种事是天大的雷点,良婷慧什么都敢说唯独不敢拿这个与他顽笑,他被家里妹妹顽笑也从不生气,但谁敢提他这个“缺陷”,他就敢跟谁急!
且说良婷慧因为口无遮拦被母亲拍了一下头,委屈的摸摸脑袋不敢再乱说话,良婷姝抿唇一笑,用“就你话多”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姐妹俩相视而笑,感情甚好。
良驰对庄家的事并不感兴趣,因为他早就知道庄良珍是什么人,所以听完母亲这些话也没甚大反应。
他说:“良骏这次也该他倒霉,我警告过他,他非但不领我的情,还与那小贱……二嫂嫂合起伙来坑我,幸亏我能屈能伸。”
当着母亲和妹妹的面差点顺嘴说出了小贱货三个字,良驰吓出一身冷汗。粗俗,太粗俗了,这三个字他只放心里偷偷骂便好。
……
庄良珍回祖宅一事定在中秋节后。这期间太子的心腹来过两次,还有一些身着不同颜色官服的大人,大部分都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良骁虽不能上衙,但是该忙的事一件也没落下。
待他伤口愈合之后,廖先生才烹了一壶茶,笑眯眯的邀他下盘棋。
而庄良珍则照旧在马厩与玉青说话,玉青长高了许多,青骢马的特征也愈发明显。慕桃一直怀疑它成精了,总觉得它能听懂人话。
回祖宅的途中恰好经过那片山谷,白点就在那里,现在也该送玉青回去了。
一听可以回家玉青高兴的扬起前蹄,甩着尾巴咴咴叫,野马就是野马,不会因为被人养了一年就失去本性。但接下来的事情又让庄良珍颇为惊讶。玉青高兴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用鼻子轻轻触碰庄良珍肩膀。
“你舍不得我是吧?”庄良珍笑着摸它脑袋,“我要去江陵马场,咱们离的很近啊,说不定还能经常见面,哦,也许刚开始不行,我要去那里做些事情,你们不介意那片深谷再多……成千上百匹马吧?”
玉青眨了眨眼睛,问她那些马生病了吗?像它一样?
那些马现在没生病,将来就说不定了。庄良珍笑了笑,也不拘小节,跳上栏杆而坐,晃了晃双脚,不远处慕桃与春露还勾着头研究她配的草药方子。
玉青和她平静的对话,在旁人眼里只是一个人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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