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剂量小,配比得当的话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样!
良骏目瞪口呆,望着那张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串植物名称,落款是刘郎中,结论大意是这几种无害的植物合在一起要他断子绝孙。
刘郎中对良二夫人和良骏拱拱手,淡然道:“还好五爷中毒不深,又天生体质过人,待老朽开一副驱毒方子,连饮十日便可无大碍,但十日内切忌与女子同房。”
良二夫人尖叫:“是谁害的我儿?!为何不能同房了,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病症?!”她比良骏还害怕,正应了那句“痛在儿身疼在娘心”。
刘郎中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用了我的方子自然药到病除,现在不宜同房是因为毒性暂时折损了五爷的雄威,若出现力不从心则易留下心理阴影,不利于日后敦伦!”
而良骏整个人都僵了,耳朵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只直直的瞪着那张纸。
原来那并非是她受惊娇弱之下的反击,而是早有准备,预谋已久……
他感到一种不寒而栗的阴冷。
小蝴蝶的面孔渐渐地模糊,然后又缓缓的清晰,却越想越陌生。
他被她的美貌迷得分不清南北,蓦然醒来才惊觉这个女人有多狠!
怪不得阿娘一提起她就炸毛,怪不得婷婉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如今终日闷在房中甚少出门。
而他,竟自甘堕落的被那样恶毒的女人操纵着、愚弄着、嘲笑着,甚至还执迷不悟的沉沦。
“五郎,你怎么了?”良二夫人哭道。
良骏面色发白,唇色发青,眼睫一点一点的抬眸,怔怔望着惊慌的良二夫人,乌黑若漆墨的眼仁终于凝结成冰。
庄良珍,我绝不放过你。
比起身体的伤害,他感觉灵魂都被她践踏成泥。
他的相思与煎熬,在她眼底不过是一个笑话。
那之后,良骏晕睡过去,整整两天两夜,醒来后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良二夫人却在到处查那下毒手的小贱人!可惜一无所获,而良骏那个样子,她又不敢去问。
好在喝了刘郎中开的药,他又奇迹般的好转,变得眼睛有光,双颊有血气,看上去已然与从前无异。
第十日,良骏瞒着所有人安静的来到慎德园。
西宝在前面引路,敲了敲书房的门,得到良骁许可后,才转身请良骏入内。
良骏攥了攥手心,举步迈入。
日暮时分的书房才刚掌灯,只点了五盏,略略有些昏暗,良骁坐在书案后,微微后仰靠着那镶了天然白玉石的天然瘿木太师椅,一臂看似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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