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而又问:“那这样的活板做好后,又该怎么在纸上印出字呢?”
毕升笑了,将手中的铁板递给一旁的二郎。
二郎面前的不再是一架子的胶泥,而是一叠叠的待印的本子册子,手边还有墨汁与刷子。
他刚放下上一块印完的铁板,便从父亲手中接过下一块。拿起刷子,沾上墨汁,在铁板里的活字上刷上浅浅一层。
在墨半干未干之际,摊开一本书,对准铁板的位置,轻轻盖了上去。
很快,那面书页便印制成了。
几人站在大郎二郎身边,看着兄弟俩无间地配合着。
大郎制铁板,二郎印书。一块铁板要制出来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毕竟一面书里所涉的字有许许多多,要从架子上一一找出来,破费点功夫。
但正是这样的功夫,能让二郎一本、一本地印下去,百十本就这样印出来了。
比起从前老的刻印工事,不知便利了多少。
朝烟看了看许衷。
其实许衷并不是第一次来看毕升做活板刻印,先前来时,毕升已详尽地说过该工事的做法与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