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孩子像块儿宝,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啊!”
从之前的嘲讽到了最后的叹息,骆辰逸的神色黯然,他想起了故去多年的大宋氏,若是母亲还在,定然不允人百般算计自己,定然不让自己小小年纪,这样劳神费力。
骆辰逾似乎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瘫软在了椅子上,这个世界上,谁都能指责自己的母亲,谁都能怨恨她,可唯独自己不能!
如同他刚刚所言,母亲这费心劳力的一切,不过是为自己铺平道路,铲除前头的障碍罢了!
自己能以二房嫡子的身份,继承这份家业,这便是父母筹谋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