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深深浅浅地剐蹭着她的腿跟,紧接着便赶到有灼热肆无忌惮地在她rouxue前滑动。
“你一点儿都没变,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湿了,你知道今天咱们会做吧?”
伞状的圆柱端体蹭足yin汁,被染地晶莹透亮,正对准疲惫不堪的小洞。失重般身子一沉,旋即便被他捧着屁股抱在怀里。
她紧咬牙关却还是被撞地尖叫一声,尾调是无从掩盖的暧昧缠绵,即耻辱又愉悦。
很快那根搅得她发疯发疼的巨物便将粉嫩的xuerou捣出艳俗的潮红,凿进凿出时勒紧roubang的xue口rou被狠狠地挤压,每每都紧贴狰狞的棒身抽出一层薄薄的近乎透明的外翻软rou。
她双腿并拢反而弄巧成拙更方便他长驱直入,roubang狠辣地深入,她被cao地酥麻笨重,双肩内收,整个人都套在他身上。xuerou内部冠状沟摩擦着水窟中每一寸褶皱,仿佛不将藏在褶皱中淋湿棒体的yin汁全部捣出不肯罢休。
再cao几十下忽而下体被紧缩着缩紧缠住,像无数条丝线争先恐后缠绕在粗暴cao弄的roubang,愈缠,酸爽的绞痛感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