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杜家的长孙,除了一张结婚证,她其他的什么都有,不照样是麻雀变凤凰?”
“倒也不是什么都有,自尊可就半点都没了,也不嫌丢人。”
“她说不定还想着以后能把证补上呢,再丢人都忍得下去。不过要我说,她就是再多生几个儿子,也不可能嫁进杜家的。别说杜家长辈不同意,我看杜少也没那个意思,他下个儿子会是谁生的还不一定呢!”
在隔间里的林昭穆不想听这些,可人就在外头讲,她不得不听。
她们两个说的话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但下意识地,她将手抚向腹部。
她甚至已经联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孩子满月宴上,是不是大家也会这样看待她。
她知道陆承则是不婚主义。
意外怀孕之后,陆承则负责任的态度其实让她挺安心的,产检也好,身体的调理也罢,他都很上心,贴心的照拂让她觉得,这个意外不是个事儿。
好像只要有陆承则在,她没有什么可担心。
可是,这一切的安心,是除却婚姻问题以外的。
陆承则是不婚主义,这点他从来没有对她有过隐瞒,她一直都知道。
她不知道有了孩子之后会不会不一样,但至少从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不同,陆承则依然从未讲起过结婚相关。
外头两个讲闲话的人上完厕所后便离开,说话声越来越远,一直到听不见。
林昭穆从隔间里出来。
她又收到了俞芷旋的消息,说她走不开了,又被一熟识的长辈拉了去。
林昭穆挺理解,俞芷旋跟她不一样,她是被陆承则带来的“plus one”,别人碰到她,只会问起陆承则,而俞芷旋,本身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有熟识的长辈、世交,跟谁都能寒暄两句。
于是林昭穆没继续玩消消乐,她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往回走,在偌大的宴厅内绕了大半圈,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陆承则。
走近了才发现,陆承则在跟秦诗语说话,她过去时,正听到他询问秦诗语离婚事宜谈得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可以跟他讲。
林昭穆脚步顿了顿。
她知道在秦诗语离婚这件事上,陆承则一直在帮她,前几个月在一场宴席上,秦诗语和她丈夫当众闹了起来,陆承则把秦诗语护得紧。
当时她也在场,是真的生了气,第一回 在外头甩了脸色,提前离席。
只是后来这说不上冷战的冷战也没个结果,在陆承则通过买礼物表达服软的态度后就没了下文,当然,秦诗语的困难,他照样会帮,因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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