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
“你睡着,我自己行。”
慕从锦说的不叫人话,他动作幅度那么大,钱珞瑾怎么还能睡得着。
他的动作失了以往的温柔,焦躁得揉搓,甚至让钱珞瑾有种被体罚的疼痛,吃疼地想从慕从锦怀里挣脱,慕从锦有力的双手像手铐一样把钱珞瑾禁锢得牢牢的,一手揽着钱珞瑾的腰肢,紧紧相扣。
“慕从锦!我要生气了!”
慕从锦停下动作,像被训斥了的拉布拉多,脑袋温顺地贴着钱珞瑾的脸颊,乖巧地蹭了蹭:“对不起,求你,今天依我一次好么?”
钱珞瑾的心都被慕从锦蹭得软软的,以前慕从锦也有猴急的时候,可从没有过这副渴求的样子,像被人下了春/药的样子。钱珞瑾觉得自己一定有病,被慕从锦狂躁地索取,她反而生出一股怜爱之情,那是一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仿佛他的生命就只剩下了她。
“我在,不会走,你不要急。”钱珞瑾安慰着慕从锦,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仍温顺地回应着他。
太过激烈的动作,两人身上都生出粘腻的汗水,慕从锦仍是不让钱珞瑾离开自己一点,紧紧相贴的肌肤,蛇一般彼此缠绕。
慕从锦越来越用力,想将心中所有爱慕都用肢体表达给钱珞瑾。脑海中,所有他能想到的美好,都有她的一份。
这一夜,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辗转柔情,反复碾磨,细碎胶着,点点滴滴都倾注着他蚀骨的热情,直到最后仍眷眷不舍,那一处,淡淡香气的温柔乡。
这次着实折腾得太狠了些,钱珞瑾连话都不愿多说,疲惫地睡去,想着要问慕从锦的话也早已忘了。
慕从锦向丫鬟要了热水,洗出一条热巾,细致地帮钱珞瑾擦拭身体,又找了新的亵衣亵裤帮钱珞瑾穿上,把钱珞瑾重新收拾得干净整洁,慕从锦自己都笑了,总觉得像在照顾瘫痪病人。
慕从锦自己并不睡,他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钱珞瑾的睡脸,想要将她恬静的睡相都印刻在自己脑海中。直到四更天,慕从锦要准备上朝,才从箱柜里拿出个小小的锦盒,将里面的黑色药丸混着一小杯水融化开,慕从锦自己喝了药水喂着钱珞瑾灌下去。
安神汤,睡个好觉。
许久许久,钱珞瑾迷迷糊糊似要想起来的感觉,眼皮沉甸甸的,还没睁开眼睛,钱珞瑾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疼,恍然想起昨晚慕从锦没有节制的动作,一定要找他算账,都说了还在长身体。
好不容易钱珞瑾才把挂着秤砣似的的眼睛睁开,眼前不是她房里的摆设,身下还晃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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