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生活果然不再适合我。
那被打死的血淋淋的野猪我都不敢去看,一想起血就会想起那些人摔在山崖下的惨状。我花了一个晚上才静了下来,想起自己的处境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我该怎么离开这里?赵仲桓说我们在的地方是盲山著名的双姝山,中间索桥相连,要出去有三条路,一条就是从桥上回去,毫无疑问那里有人守着;第二条是这个洞口旁边的升降梯下去,不过升降梯坏了,相当于此路不通;第三条是洞的另一头有个仅荣一人通过的小洞,坡度稍缓,可以借助工具下山,那里估计没人守,不过会绕很远,还容易迷路。
实际上不光是对面那座山有人守着,第二天早上我刚出来就发现这个洞口也有两人站岗,要不是那堆食物挡着我就被他们发现了。我想从前面出去,起码认识路,可是这两人挡着洞口我也出不去,再一想,就算去了那边,要顺着绳子爬下几十米还不让人知道也几乎不可能,我只好选第三条路,决定沿途做好标记,要是实在找不到还可以回来。
出发之前我扫了自己全身一眼,行头除了高筒野战靴和工具包还算专业,衣服都是普通的深色运动服,为了耳朵能更灵敏和视野更广,我没戴面罩,只用赵仲桓那里找到的迷彩油涂花了脸。我还准备了匕首,枪,几个弹夹和绳子等工具或者说武器,把赵仲桓往汽车后备箱一塞,就出发了。
我动脑子在那个大洞外扔了块石头,吸引了那两人的注意力,趁机向后面较小的洞口跑过去,掀开一些藤蔓,发现那洞小得连我都只能用爬的才能出去。做好了善后的掩饰工作,费力的钻出去以后,满是灰尘的空气扑面而来,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一棵棵被酸雨毁了的树,还有向下一眼望不到底的陡坡。
坡度起码有七十度,我只能抱着一棵棵干树桩小心往下跳,还得在树桩上做记号,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跟着标记和脚印下来找我,我的行踪肯定就被发现了。我打的主意是绕着这山峰走到前面去,一定不要绕去其他地方,一定不要迷路,尤其是在能见度这么低的情况下。
我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坡底,踩到底部的石头的时候腿都发软,抬头已经看不清山顶。我以前看的那本杂志说,在盲山里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仪器,它们都不如自己的直觉可靠。我拿出以前换的指南针出来试了一下,指针团团转,方向都定不下来,只好开始相信这话是真的。地表都被灰盖住,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抱怨林骞让我陷入这么被动无助的场景,又想他妈妈也那么早就死了,还是被乱枪打死的,心里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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