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眼神始终直视着这个她生理上为生父的人:“你问我可曾有当汪雨柔是我的妹妹,如今我倒是想问父亲一句,可曾有拿我当女儿?”
说到此处,汪旖沫的语气转为淡漠,不顾他人劝阻自顾自道:“雪凝说这件事家里原本是不想让我知道的,那我今天也可以说一句,其实有件事我原本也是打算永远都不说的,只是如今,我想说我早就知道汪雨柔不是我同母的妹妹,9岁那年就知道,还是父亲你亲口说的!”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尤其是汪远乔,看着汪旖沫的眼神写满着不信可是在她平静的目光渐渐沉寂下来,那是一种笃定的眼神,她在告诉他,她说得是真的,可是连他都不相信,他怎么可能和她说这样的话!
汪远乔直愣愣地盯着汪旖沫,想看看她到底能说出个什么样的子丑寅卯来!
汪旖沫无悲无喜,似乎说的是与她毫不相干:“我9岁那年得了全市小学生钢琴比赛第一名,我拿着奖状、奖杯和我自己亲手烤制的蛋糕从n市回来看我的父母,可是父亲和母亲正在吵架,你们吵得不可开交所以我的出现就无可避免地成为了你们攻击的对象。
我永远都记得,我的奖杯被摔碎了,奖状被撕成了一堆碎片,蛋糕成了一滩烂泥巴,而我被你们轰赶上了车。
路上,我跟张伯说我肚子饿了让他去给我买点吃的,我趁着张伯离开的时间偷偷跑下了车,2天之后才找回来。
姥爷震怒,父亲你和姥爷在书房争执不休,你们吵得很大声,我就被吵醒了,悄悄地躲到了书房门外。
一个失踪两天才归来的女儿你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去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可是你始终都没有,我想问问父亲,可曾有拿我当成是你的女儿?”
汪远乔沉思片刻便回想起来是什么事,如今就这么被汪旖沫摊在面前,那么平静地叙述,似是有些受不住那平静无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干燥发不出声音。
穆纬眼眶微微发红别过头去。
穆封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眸色转深,这个外甥女那凡事不愿对人说只想闷在心底的性子或许就是那样一点点被逼成的!
汪雪凝抱住妹妹:“冰妍,都过去了,过去了,别说了,也别再想了,啊!”
汪旖沫轻笑:“为什么不说,今日难得有机会不是吗?”
汪旖沫直视着汪父:“父亲,你很恨我吧!因为我,害得你不能离婚,害得你与挚爱之人分离,害得你视之珍宝的女儿失去了生母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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