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担心的,早就打入敌人内部了不是。
这个梁泽熙知道,毕竟电影节已经过了,想到汪旖沫梁泽熙的笑意有些转淡:“嗯,你就不问问我对抗赛赢了还是输了?”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我哥赢了!”莫成勋说得理所当然,似乎哥哥在他眼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信任,亦或者说,信赖!
“你就这么肯定,说不定是我输了呢?”
“怎么肯能?”莫成勋在大洋彼岸的办公室里跳脚:“那肯定是他们玩阴的,哥,那是些什么人啊,我去给你出气!”
这就是被人全心信赖与维护的感觉,梁泽熙或许从一开始对着表弟的那颗心并没有那么纯粹,可是偏偏收获了一颗真挚纯粹无比的真心,那是还在少年时期的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自从之后,他把这个弟弟护在了身后,哪怕莫成勋当年和父亲闹翻,他也顶住了所有的压力送他去美国读书。
梁泽熙在19岁那年成为了一个监护人,和汪旖沫一起,成为莫成勋的监护人,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肩头的重担,责任二字,何言其轻,又何言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