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放弃多年的梦想那也很不公平。
反正,怎么样他都不太舒服。
蔺知宋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他道:“你干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的样子啊。”
“我自己挺乐意的,又有什么不好。”
好像很长时间以来,女性生儿育女,然后顺理成章的放弃工作,放弃事业,选择家庭,牺牲所有为了孩子和丈夫,已经成为大家觉得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可蔺知宋从不觉得这理所应当,没有谁天生就该做什么。
既然选择了组成一个家庭,那不应该是让大众固有观念的那一方在付出,他是选择了放弃事业,可他依然可以在家做技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照顾孩子,也能够让妻子继续实现梦想。
有哪里不对吗?
陈嘉央不得不承认,他说服了他。
“等你回来。”不管多少年。
……
五月十三号那一天,荀白露正式进产房。
她很怕疼,那天觉得浑身上下都快被劈开了,泪流个不停,但已经没有力气叫了。
蔺知宋在产房外,手心都在冒汗。
他手里还攥着一块平安符。
本不是个信佛的人的,在荀白露产前,他总觉得害怕,一个人悄悄去佛寺为她请了平安符,只要她平安就好。
产房外,蔺渊和许舒文都是来回绕圈,蔺知宋贴墙站着,神思就没一刻定过。
他连呼吸都是紧促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差不多两个小时,护士从里面出来,蔺知宋立马冲上去问:“请问我太太怎么样?”
“我儿媳妇怎么样啊。”许舒文紧跟其后。
母子平安。
这个孩子,蔺知宋总觉得他日后会十分的听话懂事。
在肚子里的时候,基本没有折腾过白露,生产那一日,也是出来的快,没让白露受更多的罪。
白露被推出来的时候,意识勉强还算清醒,她听见蔺知宋的声音了。
“白露,你幸苦了。”她好像,听到他在哽咽。
“我们只要这一个好不好。”
荀白露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才知道,原来做母亲那么疼。
在产房里,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生自己的时候,比她还疼吧。
她说过的,生她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在医院疼了六七个小时。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不是一个人。
她终究,要比母亲幸运。
那天荀何跟荀时昱也来了,在产房外遥遥看了荀白露一眼便离开,总归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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