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着急盖因他深知邓国民的能耐,若是被他国得到将是王国的巨大损失,“原来这位鬼鬼祟祟躲在角落里的“下人”是一国使者,失敬失敬!”
许大人不甘落后,“连碗茶都端不稳,竟然派此羸弱不堪猥-琐满目之人在外丢人显眼,难道太叔国没人了?”
本来被蒋权奚落地尴尬不已,正干笑着打算应付过去,不成想公治国这位武将使者武力值姑且不轮高低,向来都是他们这种自诩谋士的人擅长的“手艺”,却将他给冷嘲热讽地一阵眩晕,可见此人口舌已经算得上高手之名了。
“我太叔国战将如云谋士似雨,算得上人才济济不老二位挂心。反倒是企石国抛弃子民在先,本已失去民心,如今人家有用了又来招揽,若是他日再无利用价值,岂不境遇可期?对了,这位是许大人吧?”
见蒋权被他三言两语给问住了,公治国使者有些惊慌,毕竟他擅长地是领兵打仗,对于骂阵这种事情向来都有专门的人干。事到临头武夫脾气上来,为不坠自家王国威风一挺胸膛粗声道:“你待怎地?”
“许大人真是战功彪炳堪称战将楷模,见大人满脸伤痕不禁令人肃然起敬,只是有些像……”
想象与预料大相径庭,不但未遭到贬低反而得了一声称赞,特别是说他的伤疤搔到了他的痒处,对于一名军人其实刀伤确实是他最好的军功章,任谁见了都会肃然起敬,被他这么一拍顿时飘飘然起来,一下就放松了警惕,暂时忘了此人是太叔国的竞争对手,不久自己还奚落过人家,不假思索地借口道:“只是如何?”
“只是……将军我还是不说了,等下夸你太明显了,传到我家大人耳里会误会我有另投之意,还是算了,”太叔使者为难地解释自己的苦衷,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你快说啊,你家大人真地恼你就来找我,保你一个军职就是,”许大人听说要夸自己,更加不愿放弃在众人面前露脸的机会,特别是在三国使者面前由他国使者说出的话,他日传回国内必定身价倍增升职有望。
“说了你可别怪我?”
“怪你作甚?”
“大人脸上的刀疤实在太有艺术气息了,大家瞧左边三道右边三道,是不是和花猫有地一拼?适才见到大人,就令我想起自家那只贪嘴猫了。”
“……”
“那是,我这刀疤还真有艺术……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