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去给他几个耳光,可想想怕这位如意郎君不喜,暂时忍了下来,只一个劲地使眼色让他离开。
谢平这会儿却犯了山里人的犟脾气,擦掉嘴角的血渍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再次捡起斧头冲将过来,并大呼小叫给自己助威,“呀!我砍死你,贾小姐不会喜欢你的,我、我……”
“呛!”
“叮!叮!叮!当……”
从拔剑到刺伤谢平只用了三招,望向倒在血泊中的谢平,年轻的将军得意地挑了挑眉毛随即隐去,一副淡然的样子擦拭已沾血的剑刃,压抑住内心的兴奋,风度翩翩地走到贾小姐身边,用既宠溺又假装责怪地语气道:“你呀!有时间要好好教导下人懂得礼数,往后要是进了我家门,也如此这般岂不徒惹笑话。”
“那小子是人家从山野间捡来地,此等贱民尚未开化,惹恼了哥哥杀了便是,你受伤了没有?”
“如此三脚猫的功夫那能伤得了我,”年轻将军不屑地忘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家丁,转头见贾小姐的胸前纽扣松了一枚,露出白玉般的肌肤,不禁咽了咽口水,看她也崇拜又害羞的偷瞄自己,顿时心花怒放,心中暗道:“我还真得感谢你这倒霉地贱民,不是你这么一出,还不能显露我的英雄气概。”
“贾家妹妹,我们走吧,此处污秽不堪实在唐突佳人。”
“单凭哥哥做主便是……”
两人自始自终都没有拿正眼看谢平一眼,仿佛倒在血泊中的真的是条狗一般不管不顾,谢平从此狠上了穿盔甲的人,特别是年轻又长地不错的将领,日后凡是碰到了他均死于非命。
两人走后顿饭工夫,终于有人来处理他了,不过不是想象中般给他医治,而是用口麻布袋将他装了起来抬起就走,在他半昏半醒间过了半日,那人将他放下并且解开了绳索,当他适应了强光刺眼后,终于看到了一张长满麻子满脸坑坑洼洼地中年汉子。
“小子,小姐命我弄死你,如今洒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此冤死在此荒山野岭,要么从了大爷我,并将早些年得地赏赐孝敬给我,就给你条生路,嘿嘿……”
这位大胡子是府里二管家的远房亲戚,总喜欢干些偷鸡摸狗携针拿线之类贪小便宜地勾当,看在管家的面上,他也算得上小日子过得滋润。当他有次从管理花园二瘸子家媳妇处扒灰归来时,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