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在他很小的时候,曾见过身为管事的父亲接待一位王国将军。当时,平日总是卑躬屈膝的父亲突然之间在他的心目中高大起来,因为那位身穿金甲统领数百万大军的将军大人,跪在父亲脚下发抖,而且事后苏初见曾远远打量将军离去时的仪仗连绵数里,光精兵强将都不下万人,就是如此人物在自己父亲面前尚需如此,可想而知家族其余之人的威势又是如何。
当日,看完那将军的仪仗之后,怀揣着疑惑回到家中,在他的小脑袋里无论如何都不能搞清楚,平日的好好先生或者说有些软弱的父亲,居然能够在一位威风八面的将军面前如此强势。
低着头穿过大堂时,他被父亲叫住了,就是那番话才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见儿,今日之事吾儿有何感想?”
尚且稚嫩的苏初见怯懦的望了这个平时自己并不十分害怕的父亲一眼,半晌在父亲用从未有过的凌厉目光逼视下才战战兢兢地说出内心想法,“父亲大人,适才之人可是一名大将军,孩儿看得真切那将军此次带领不下万余兵将,倘若父亲触怒此人岂不有刀兵之祸?然此人似乎对父亲心生恐惧,孩儿自幼与您相伴,深知父亲实乃宽厚之人,此孩儿之所惑也。”
“见儿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见地吾心甚慰之,”他清楚地记得当时父亲先是慈祥的望了自己一眼,接着一副傲然于世的神态笑道:“为父虽在族中只是小小管事,我儿可知为父在外却是等若王国之亲王,甚至诸多偏远小国之国王亦无为父之威势,我儿可知其中缘由?”
“自然是父亲英雄了得,”苏初见骄傲的道。
“非也,为父纵使再如何了得,亦不敢夸此海口,一切缘于家族之威,”苏初见的父亲倒也光棍,在儿子面前也没有维护自己光辉形象的想法。
“孩儿他日必定同父亲一般,定叫那将军跪与膝下,”苏初见满眼发亮的订立目标道。
“我儿若如此小家子气,为父适才之言全当作罢,”父亲气愤的拂了拂袖,稍过片刻待苏初见从发愣的表情恢复后才继续道:“汝亦深知,为父在族中是如何苟且度日,在外虽有些威风仍是浮云,若我儿是为有志之人,需问鼎族中至权,方不负为父盈盈期望。”
说到这儿,觉得这个目标可能给年纪尚小的儿子定的过高,抑或怕他童言无忌到处乱说,旋即改口道:“适才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