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傻,有时候又觉得纯真的可爱,虽然只有短短数日相处,还是让他开始喜爱起来。
有好感是一方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毕竟现在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一旦涉及到军法,他可以肯定梁刘二人半点情面都不会为他留的,这就是纯粹的职业军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不仅仅白毛这个混混懂,他这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科学家在多次吃亏之后,也还是总结的出来地,“两位兄长,小弟这不是怕不能和你们在一起才出此下策么?”
梁刘二人听他这么说,顿时所有的气都消了,毕竟找他来的目的就是想要留住这个人,如果还没商量留住他的对策就和他产生了不愉快,做这些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梁立辰虽然原谅了他的过错,但是毕竟作为上司也拉不下面子来,尤其是当着另一个下属的时候,好在老兵油子刘伍长见机得快,赶紧打圆场道:“贤弟啊,不是吾等怪罪,汝若被友军抑或战友欺瞒,而延误战机该当如何?此已是大罪,如吾等造化尚在抑或可保得性命,倘若战死身亡又有何意义?犹未虑及士卒生死,如此慌言不可存于军中,吾等军职左右一伍、一百兄弟性命,日后尔等俊彦掌管百万大军之时,又该当如何?”
刘伍长可谓是苦口婆心了,梁立辰见已点明事情的厉害关系摆摆手,“贤弟,刘兄所言句句在理,还望谨记于心才是。”
“多谢二位兄长解惑,小弟省的地,”邓国民正经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使得俩人大感欣慰,都很有成就感,毕竟在他们的心目中邓国民就是个乡巴佬,现在说话虽然还是有点不伦不类,偶尔冒出两句文言文不自觉地都会把功劳加在自己头上。
“此事揭过,然用何法可令贤弟留在吾军中,”梁立辰言归正传?
邓国民其实对在哪儿当兵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是绝对奉行一到战场就找机会让巩遇把大家整拉稀,不过这两人对他好,又有《聚阳功》的甜头在,才让他决心留下,念及此眼珠一转又想到一法子,“二位兄长不必介怀,想必此次征集不少俊彦,其中不乏英雄俊才,似小弟这般猎户想必不少,吾等又何必杞人忧天呢?”
顿了顿,向刘伍长眨了眨眼睛,声音比前言小了几分道:“还有巩遇呢!”
刘伍长眼前一亮,如果在大比之时身体不适,完全可以不参加的啊,这应该不算作假吧,毕竟巩遇的泻药他是领教过了,现在想起还有种不寒而立的感觉,见梁立辰疑惑巩遇是干嘛的时候,“大人,邓贤弟所言在理,军中卧虎藏龙想必其余几位千总大人未必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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