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拿来剔牙的诛心草可以解毒大喜,只见他在转悠片刻就信心满满的抓了一把草回来。
“巩遇,汝此次可要仔细了,吾虽知此物可解毒然却不识,若再有差池军法从事,”刘伍长见不少兵卒已经脸色发青,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相信他的识药能力了。
“某可拿人头担保这次不会错了,”巩遇信心满满地道。
果然片刻之后中毒之人服下解药在躲到草丛中出恭半日后全都痊愈了,邓、刘两人才彻底放下心来,暗中都捏了把冷汗。
通过此事让本来搞化学出身的邓国民这下来兴趣了,闲暇都拉巩遇到一旁嘀咕半天,主要是了解这个世界的植物的分子结构,总是不时的让巩遇采集一些熟悉的草药,结构让他发现巩遇所采集的样本基本都是毒药,最后巩遇在一次他随口的一句话中,让这只队伍开始了痛苦的旅途。
当时邓国民最初的想法是,通过对人有益的草药的解读,做一些简便的合成药以防不时之需,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巩遇对毒草倒是知道的头头是道,一问治伤强身之类的草药就摇头,恼火之下没好气地骂了句:“看来还真是‘要死人’出来的,你以后就专门干化学兵算了。”
“头儿,神马是化学兵呀,”巩遇不解问?
“就是打战地时候专门毒死敌人地兵,”邓国民低头不在意道。
“真滴?”
“去去去,别打搅我试验,”邓国民不耐烦地把他赶走。
巩遇本来还想问什么是试验地,只好强压好奇一门心思的琢磨怎么做‘化学兵’了,只见他站在原地呆立片刻,又跑回来对着邓国民小声问道:“头儿,这个化学兵也是要试验吧?我对谁试验呀?”
沉浸在试验中的邓国民彻底被激怒了,“这么多人你随便给他们下毒,只要没毒死就行,如果你再来烦我,现在我就弄死你,还不快滚蛋。”
得到准确回答的巩遇这下开心了,从小他就生活在毒的世界,家里不但种的是毒草,连生活中也经常拿毒草当零食吃,要说也确实有不少剧毒的果实很美味,有些吃下去让人通体舒泰,有些甘甜芳香回味无穷,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有命去偿,巩遇就不同了,从小就被父母那各种药物泡着长大,在满园子的毒草中只有几样被父母告知不可碰触,其余都可随意采摘,加上‘药死门’来采买草药的弟子,常常在他们面前吹嘘用毒有多少好处,以及多么的威风爽快,在他小小地心里早就埋下了要毒人的种子。
由于邓国民的无心之语,在存心草毒人事件后第三天,全体队伍再次停了下来,因为巩遇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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