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又吃这东西做什么?你当真是力不从心还是上了瘾了?莫非以后离了这物就不行了是不是?”
婠婠不曾真的在宫廷之中经历过后妃妻妾争风吃醋之事,所以她也更不曾精心修炼过太深刻的什么察言观色的本事,更不曾知道该如何去讨好一位皇帝。
假使今日是她的母亲在的话,她母亲是一定不会允许她对着一个“皇帝”说出这么冲的话的。
但是在婠婠的心里,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一个身份并不是一个不容人冒犯的皇帝,而只是她的丈夫。
她身为他的妻子,就应当说这样的话,应当在乎他的身体,不能让他负气胡来。
但是她这样含枪带棒的一顿话下来,虽则话中是关切之意,但皇帝的心情还是因此而十分不快。
小别胜新婚之际,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听到这样的话的。
何况皇帝现在本就处在战后——且战胜的极端暴虐亢奋之中,又因为方才沐浴后还饮了鹿血,体内热气躁郁结,浑身的血液都似乎要沸腾起来了。
他现在最期待看到的是婠婠对他的柔顺与婉转承迎,希望她可以乖顺地伏在自己膝上,或者躺在自己怀里,声声柔婉地诉说着她对他的牵挂与惦念,而不是这样冷着脸训斥他不该吃什么喝什么。
皇帝心中恼怒,说话也不免重了几分:
“我上次就告诉你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自是无碍!不过喝了两盏酒而已,你何必每次都要这般揪着不放!”
婠婠气得侧首不想看他,发间的那支金步摇流苏晃得更加厉害:
“那是因为我在心里把自己当做你的妻子!这是我身为妻子应尽的责任,我合该这样说,否则我若不说,谁还敢说你!他们都跟着你胡闹,你要喝鹿血他们就去为你将这伤身的东西弄来!”
伤身么?
晏珽宗并不这么觉得。
他只觉得这东西确实还是有几分作用的,在他本该伤重在床休养的时候,这东西可以重新维持他的体力,让他感到无比的精神抖擞。
他欺身上前,将婠婠推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抽她腰间的裙带:
“妻子应尽的责任是为丈夫生儿育女、笫榻承欢,你如今除了生下聿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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