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接受不接受他的特殊手段?
那个女人,眼里不容沙,心里不纳灰,他的爱敌不敌得过她心里的“莫名”的原则?
池崇阳想了好久,池崇铭等了好久。
“做吧,”池崇阳说:“让它工厂瘫痪两个月,嗯,不要整体瘫痪,一个部门瘫痪它就无法生产成品了,找个必须两个月才能修好的机器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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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崇阳下到八楼,拿钥匙开门,主卧和次卧都关着门,主卧里他刚刚换了两米宽的大床,换了黑色真丝的床单,上次试过一次,本来皮肤就过于白皙的她躺在素黑的床单上像只待宰的羔羊,很是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会让男性一秒钟变立起。
真丝滑糯糯的,她的皮肤比真丝还滑,还糯,让人留恋不已,让人不忍放手,让人想吃,全部吃掉!
只是,矫情如她,现在,必定是在次卧里躺着的。
打开次卧门,果然看到了睡熟中的她,月光笼罩中的她,有韵律的一呼一吸,恬静,静谧,池崇阳想到一个字:家。他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睡觉。
看着,看着,他渐渐有些情动,她真的是他的罂粟,让他上瘾,池崇阳悄悄的走到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来,右手从被子中滑进去,柔柔的揉着,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身体却诚实的扭了起来。
他的力度加大,频率加快,她身体扭动的幅度也加大。
眼睛闭着,喘息着,呓语着。
池崇阳手指感到一丝潮湿,右手仍是不停,用左手不发声音的宽衣解带,给自己,也给她。
他轻轻,慢慢,一寸一寸的滑入,俯身下去吻她的唇,柔柔的吻着,柔柔的扯着。
在最后的关头,她还是醒了,她颤抖着身子,对自己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还以为是在做梦呢,真的是你。”
池崇阳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场,躺到她的枕边,在她的耳边说:“怎么,现在一摸就软了呢?是我调教的好?还是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你说,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吗?”
“是啊。”
“是什么吗?是精神离不开我?还是身体离不开我?刚才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感觉好吗?别睡了,说说嘛,我不在家的夜晚想我吗?想我的时候难受吗?自己会不会解决?别睡了,聊聊天。”
“扑哧,”楚凝笑了:“聊天?还是聊性?”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贪色成性的人吗?”
“不是吗?”
“好吧,我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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