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围坐桌前,吃上一顿家常饭,品味一些安逸闲散的时光,即使,那是他偷来的、骗来的结局,是早已注定的,命运,从来都苛刻于他,真相的揭穿早有预料,可他仍然盼着,这样的时光慢些,再慢些“我知道,就因为知道,感觉得到你的真心,才不忍心戳破你,两年了,我们彼此隐忍,维系着表面的和谐,我也努力的想骗自己说,这样就好,安安分分的呆着,把对你的依赖变成一种习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可我没办法,没办法完全忽略那些真相,那些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真相,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你,我的梦里,一直有个叫姜向晚的男人,在千方百计的寻找一个叫岳沉婉的女人,他几乎要疯了,那个女人,是我,对吗?”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静默,然后是一声自嘲似的笑声,而后是咳嗽声,撕心裂肺般,她有些慌了,忙叫:“你怎么了?陈归人?你怎么?”
电话那端是一片慌乱声,有人在高叫:“快,叫大夫,叫大夫”
然后电话似乎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发出一串忙音。
丁婉婉茫然的放下电话,深吸了口气,拉开房门:“锤子,你过来”
睡的迷迷糊糊的锤子拎着一根棒球棍冲了过来:“怎么了,嫂子,怎么了?”
“陈归人到底怎么了?他病了是吗?什么病?”
锤子登时清醒了,有些慌乱:“没,没有的事,你别瞎想,嫂子”
“他刚才给我打电话,电话忽然掉线了,他好像晕过去了,有人在叫大夫,他病了,而且很重是吧?告诉我,他在哪里?”
飞鱼也跟着冲进来了,听见丁婉婉的问话,长出了口气,摸摸脑袋,瓮声瓮气的道:“就说别瞒着嫂子,大哥非不让你知道,说怕你费心,那啥,大哥是病了,好像是什么脑袋里长了个瘤子,在滨城看病呢,好像还要去国外看呢,嫂子,要不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大哥,估计大哥能高兴”
锤子没好气的瞪了飞鱼一眼:“你虎啊,大哥再三嘱咐,说啥也不让嫂子知道,嫂子身体不好,你傻啦吧唧的非说,等着大哥木头哥削你吧”
脑瘤,要去国外看?说明瘤子长的位置不好或者恶性程度高,丁婉婉觉得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冲过去问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是半夜十二点,淇水镇通往城里的路不好走,晚上出行能见度太低,很容易出事,只能等天亮。
天一亮,丁婉婉就收拾好东西,让飞鱼去开车,准备上路,还没等开门,门外就有人敲门。
锤子骂骂咧咧的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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