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饭后散步时,丁婉婉沉默的跟着陈归人在河边走了很久,忽然停下脚步问:“你不喜欢阿姨?”
“怎么这么问?”
“看得出来,你对阿姨有些严苛,你不喜欢她,可她,毕竟是你妈妈”
陈归人面色凛冽,出神的看着河对岸苍茫暮色和深浓的翠色,良久,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来,隐含着几分讥诮,几分苍凉。
“妈妈?这么神圣的词,配她有些可惜了”他的声音低沉清越,有些像大提琴丝绒般的华丽沉厚,只是说出的话却刻薄尖锐。
丁婉婉张张嘴,终究没有问什么,潜意识中,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故事,那些往事说起来也许会让人疼痛,她如今,很怕痛!
每晚,陈归人都是搂着丁婉婉入睡,她大病初愈,气血不足,手脚总是冷冰冰的,他总是先上床,将被窝捂热,然后小心的将她的手脚放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可从不碰她,她时常能感觉到他的亢奋,有时也会搂着她热吻不休,几乎将她扒的一干二净,在她身上种上一朵朵绚丽的花朵,有时也会听见他在黑暗中自己解决的喘息,可他仍然压抑着自己,说她身体不好,大夫再三嘱咐,不能让她劳累,她的身体恢复期要两到三年。
丁婉婉很感动,她能感觉到陈归人对自己的执着和深情,却从未曾想到,他能为自己压抑男性的*,男人是肉食动物,在女色方面尤其强烈,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最根本作用就是水乳交融的*,陈归人性情乖张,没什么耐性,唯独对自己,是真的一百个好,全心全意的爱护珍重。
黑暗中,陈归人沉默的搂着她,渐渐回暖的手脚,丝绒般的肌肤,温度有些低,可摸上去很舒服,他听见丁婉婉规律平稳的呼吸,慢慢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依然散发着炯炯的光芒,他一遍遍抚摸着怀中女子的肌肤,带着几分缱绻的温柔,唇角却挂着一丝凄凉的微笑,似满足,又似惋惜。
我终于得到了你,阿婉,我梦寐以求的姑娘,这是我毕生所求的时光,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在他怀中沉睡的丁婉婉此刻,还梦在她的连续剧中,今天,她梦中的绝色美男总算说话了。
“抓到她了?在哪儿?”
他对面,一个穿着军装的英挺男子,面目冷肃:“在缅甸,她跟着几个雇佣兵厮混,染上了毒瘾,我们雇佣的人抓住了他们,已经问出来了,给她传递阿婉行踪的人是雷樱,是阿婉的高中同学,q市市委书记雷懋生的独生女,曾经任职于通达公司陈归人的助理,她的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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