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
“我不是怕,”岳沉婉将头枕在他胳膊上,语气有些淡漠和哀凉:“我不喜欢那里,从我五岁回到那里就不喜欢,每个人都揣着个子的心思,没一个人笑的是真心的,每一句话说出来都要细细思量,这话的背后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就觉得累,我觉得祖母也不快乐,小时候我问过我祖母,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生活?我祖母说,锦衣玉食、富丽豪奢不过是表像,里面从来都裹着黄连般的苦涩,所以,你要学会隐忍,学会谋算人心,学会在这苦涩里品出甘甜。”她叹息了一声,想起那个高贵冷艳的老太太,从来都智珠在握、纵横俾睨,让人在她冰雪般的眼光中不自觉的卑微起来。
“可我不想,不想像她那样过一辈子,我觉得忒没意思,斗赢了又能怎么样?我掌握了岳氏掌握了所有财产,把我二叔堂姐他们踩在脚下我就快乐了?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准确的说我也适合那样的生活,我喜欢过我想要的日子,做警察,抓坏人,简单、干脆、黑白分明,我现在的钱也足够我锦衣玉食的活一辈子了,我还有你这么美丽的男朋友,我觉得很知足,起码,我比祖母要快活”岳沉婉笑嘻嘻的摸摸姜向晚白玉凝脂似的脸。
姜向晚笑笑,嘴唇小心的贴着她的额头,短短的栗色的发丝柔韧光亮,每一根发丝都带着玫瑰甜美的馨香,发丝划过手掌的,让人心中开出毛茸茸的喜悦的小花来,他的声音轻缓沉静,带着一种让人宁静的诱惑:“明晚,我们家也收到请柬了,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乌沉沉的凤眼陡然亮了起来,她翻身坐起“你想曝光咱们俩的关系?”
“难道你不想给我一个名分?”似乎有些委屈,眼波流转中带着微微的酸,红艳的唇玩味的勾起,似笑非笑:“你想始乱终弃?还是,要让谁当挡箭牌?”不是不明白岳沉婉的顾虑,岳家和姜家是商场上旗鼓相当的对手,两家的经营范围有重叠,生意自然就有竞争,两人的关系一旦曝光,陈家父子很可能藉此找麻烦 ,可他实在不想继续地下情了,明明是正常的恋爱,为什么一定要像见不得光的情人一般?
岳沉婉迟疑了一下,她还真的想过继续让陈归人做挡箭牌来着,可是看看姜向晚的唇角带着点寒意的笑容,她决定还是算了吧,姜少爷是个傲娇的猫,平时一副斯文体贴百般温存的模样,上来脾气就会变成老虎耸耸肩,无所谓的摊摊手:“你可想好了,我们家的叔叔就等着把我变成摇钱树,恨不能拎着刀等着,谁敢靠前就下手一刀,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放心,他不敢!”他若敢,他就砍断那握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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