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奴役我们的汉人”
那是一直在她生命中回响的声音,不仅在她的脑海中,记忆中,甚至在她的血液和心跳脉搏中,在她的骨头上镌刻着的,那是,她的父亲的声音她迷茫的睁大双眼,眼前却是一片虚无的白色冯硕蹙眉看着岳沉婉用地上撕裂的裙裾擦拭手上的伤口,刚刚的打斗中她的手背乌曼的简划开了一个两寸多的口子,血流到裙子上,猩红色加深成了紫红色,浓烈的让人心惊。
“丫头,那布条多脏啊,已经叫了增援了,一会有医护人员到了,你好好消毒再包扎上,”冯硕咂咂嘴,又道:“你这小丫头,怎么打起架来跟你那教官一个德行,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真不愧是金刚教出来的”金刚是岳沉婉在特警部队集训时的教官。
岳沉婉皱皱鼻子,撇撇嘴:“那妞儿也是个不要命的主儿,受过专门训练的,我不狠点,刚才倒下的一准是我,我刚才那一下估计断了她肋骨,一会你让医生好好看看吧,别插肺子上,弄死了就不好了,咱们拿不到口供的”
在刑侦处呆久了,身边接触的基本都是退伍的特警和从各地选上来的警察,可别以为都是精英,男人们聚集的地方就是精英也多数荤素不忌,说起话来只管自己痛快,别人什么感觉可以不论。
外面的大厅人声鼎沸,估计那两声枪声还是惊动了贵宾,国安外事办的人已经过去粉饰太平去了,剩下的事岳沉婉懒得管,踩着高跟鞋琢磨着怎么偷偷溜回去,好好的礼服裙弄的破烂不堪,不知道还以为她被怎么样了呢一道欣长的身影悄然的笼了过来,一件黑色男士西装罩在她身上,岳沉婉抬头,看进一双乌沉沉,黑不见底的眸子,那眼睛中有几分心疼、几分讥诮,还有,几分痛楚“难道是我弄错了,今晚的晚会改成化妆舞会了?你怎么化的乞丐妆?好不好告诉我?”陈归人的毒舌一如既往,岳沉婉已经懒得计较,干脆的往他身上一靠,放赖:“老娘今晚可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做贡献去了,看看,都见了血了,还不赶紧的,伺候着本姑娘找个地方歇歇,我告诉你啊,陈归人,我可是你的债主,大股东,你有责任也有义务好好伺候本姑娘,哎,哎,你干嘛啊”陈归人略弯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插入她的腿弯,一个利落的公主抱,将岳沉婉打横抱了起来。
“债主大人,你的血是不是流的还不够多,那么多废话?”陈归人挑眉,抱起岳沉婉大踏步向酒店电梯间走去,酒店的十四楼有他订好的房间,他让服务生拿来药箱,亲自给岳沉婉消毒贴创可贴,看着那道伤口,陈归人恨恨的瞪了岳沉婉一眼:“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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