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了这两夜,但凡能想到的均已想到了应对之辞,如今我只是怕一件事。”说着,便转头看向四太太,“我就怕母亲到时候心中一慌,且是怕惯了老爷的,到时候再被他一唬,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得不说,宜芝还真是极知她继母的性情的,到了开祠堂记名那日,四太太原本到是攒足了气性去的,不成想等她带着婆子丫鬟到了祠堂门口,四老爷那双三角小眼往她这边那么眯起来一瞪,她心里那股子好容易才攒起来的气势顿时就一泄千里,再没剩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