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字条化作一缕细砂簌簌落下。
越清风默默扫了一眼那撮纸沙,聪明的换了话题,将这两日他同欧阳玄的调查情况说了一遍。最可疑之人当场自杀,牵扯出的负责酒水、后厨之人全部服毒自尽,每次都能正好赶在他们前面,线索断了个干干净净。
之后,越清风提到了杯子。
“那天我说到杯子的时候你已经在外面了?”奚玉棠出乎意料地问。
他点头。
暗骂了句【一群蠢货】,奚玉棠尴尬道,“杯子入手隐有冰凉之感,不确定是不是幽冥所致。不过这不能作为证据,对方在暗我们在明,从行事来看,蛛丝马迹肯定已经洗干净了。”
越清风皱眉沉思。
他查过杯子,并未找出任何问题,仔细回想当时四人举杯时的顺序,也没有头绪——此案果真成了无头案。
“并不是非要破案。”奚玉棠缓慢开口。对她来说,弄清楚谁是凶手毫无意义,弄清楚谁有敌意才至关重要。
越清风秒懂,“想杀你我之人多的是。”。
“但凶手就在武山上。”
她是不是可以假设,向听雨阁买她命的人,和下毒之人,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