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从不遮掩的爱意,“嗯。”手开始剥开他先前撕裂的衣服,把莲子完全剥开裸露在他身上。
“只是嗯啊!”她举着小拳拳锤了他一下,“想要你也说喜欢很难吗?”虽然知道古人含蓄,那类似的情话呢?!
体内作祟的坚硬已经深深浅浅抽插了起来,他低下头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手压着她身体,一手把玩着她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如绸缎面料光滑手感他爱不释手的摩挲,哼唧声,让他性欲高涨,“姐姐逼真好肏。”
“懿儿只想死在姐姐身上。”裴懿被裹挟的动作愈加激烈,她若是平日里的她早就没了力气,可此时的她还能晃奶摆臀,压抑着哭声。
“夫君…不行了…真的不行….会坏的…”覃歌克制压着哭声与娇喘摸着小肚子上作乱的肉棒,裴懿肏的又深又狠,她扭动着腰肢希望避开,殊不知给裴懿可乘之机让他肏的更深。
“给姐姐多播种,总能怀上的。”他太渴望她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甚至希望她的乳汁他都被他吸干。
夕阳西下,纤细娇嫩的手刚伸出乌篷,又被拖了回去。
乌篷船摇摇晃晃一直没停下来,只有女子拼命压抑着娇喘声。
梦醒了,覃歌第一时间看向手腕,只剩下光秃秃的红色绳子,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覃歌解了半天解不开,她站起来走到书桌面前拿起了剪刀打算剪断。
许久。
剪刀被扔回了桌上,孤零零的影子轮廓倒映在玻璃上,玻璃上的少女还有着泪痕,喃喃自语道:“覃歌,你好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