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
“如果你们家里没有发生那件事,你的身世完全配得上裴懿,会怨吗?”裴棠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覃歌。
“怨什么?”覃歌抱着小溪,“人生在世不称意,是常态。我能抓的住今天还在的就够了。”君权神授,人都有天生固定的位置,是这个古代普遍的世界观。
他见过她在上巳节时候在春光的恣意,花海里肆意遨游,定格她片刻的笑意。
“虽然不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和裴懿的事情。”覃歌浅笑了一下她停顿住似乎在找什么合适的话语,“我不会去听别人怎么说,我只听他对我说的。”
她的身影就像隐藏在云里不真切的缥缈,又像倒影水中的月,遗憾的是他的指尖触碰了也是碰不到的,裴棠沉默半晌,“但愿他配的上你的坚定。”
“麻麻,鱼。”小溪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指了指锦鲤。
覃歌伏下身子,小溪往前捞了一下,两个人齐刷刷的掉下池塘。
鱼在人掉下来的瞬间散去,却在小溪掉下水的时候全部用身体去接。覃歌第一时间是抱住小溪往岸上递给裴棠。
覃歌理所当然的受了寒,发烧发了一夜。
白天里,烧退了躺在床榻上,小脸惨白唇上无血色,“小心被过病气哦。”
裴懿坐在床榻握着她的手,“那正好,一死死一双。”没好气地说道。
覃歌用力捏着他的手,“一点感冒,至于就死不死吗!”
虽然不太理解覃歌说的“感冒”的具体意思,但大致猜到是类似风寒,他也就没问,覃歌总是会蹦出一些他不理解的词汇。
覃歌瞅着裴懿的侧脸,“你真的不怕被过病气?”她问的小心翼翼的。
裴懿看着覃歌,他都告假了,坐着一天还问这种问题,但是看她问的谨慎,“不怕。”说着想要吻她,被她躲开。
“那你能不能抱我一会?”
她剪水双瞳的光实在难以拒绝,不过他也不会去拒绝。脱了鞋上了塌,覃歌开心的把被子也盖在他身上,往他怀里蹭。
裴懿环着她,只好把两边的被子全掖好,他有点担心她会不会闷。
“我以前生病我妈就说我很爱撒娇,我觉得并没有啊。我妈还会给我苹果切成小兔子的形状。”生病的覃歌放下了全部防备,压根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裴懿看着埋着他怀里的发旋,她呼吸的热气全部在胸膛上,“苹果?”
“呃,就是林檎……”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覃歌身体全部僵住,是寒毛耸立。
裴懿亲了亲她的头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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