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碾的红肿又泥泞,好似下一秒就要坏掉。
“不要了,快停下,哥哥快停下。”夕娓的腿胡乱蹬着,却换不回一点怜惜。
到最后,她几近崩溃:“哥哥,哥哥,难受,阿娓难受。”她喊哥哥,企图唤简修臣对她的怜惜。
简修臣带着夕娓的腿夹住他的腰,低头吻她,含住她满是湿黏的舌:“阿娓,你是我的了,以后只能嫁给哥哥,心里也只能有哥哥。”
“嗯,啊。”夕娓声音像喘,又像应答,她双腿没力气了,从他腰上滑下来,被简修臣往两侧推开,两瓣大阴唇最大限度向两边扯开,紧夹裹他灼烫柱身,却只能裹住一半还不到。
尿道口、前庭、挤压变形的小阴唇、肉洞紧贴他柱身,小洞里有水源源不断流了出来,将他粗壮又青筋蓬勃的柱身全渍湿,极佳交合条件。
简修臣劲腰耸动,激烈抽插她肉缝,一边继续说哄着她:“哥哥也最爱阿娓,心里只有阿娓。”
“阿娓……”
过去,他没想过将夕娓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他给她全部宠爱,对她百依百顺,从不排斥她扑向他的身体,只是坚持着那一根兄妹关系的底线,事情发展到现在,简修臣想他或许早就当夕娓是自己的女人,只是心里并未发觉。
思绪混乱中,性器在她肉缝疾速冲刺:“阿娓,哥哥很感激主持把你送给简家,送到我身边。”
说罢,龟头快速摩擦她红肿的花蒂,一波酥麻的快感不期而至。
简修臣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疾速撸弄自己性器,一手疯狂抵按、揉晃她阴蒂、搓揉她穴口
夕娓不住闷喘,连尖叫都来不及,穴口刚滚出一大波淫水,又被他射出的十几股精液烫得失了神。
好烫。
她嫣嫩的穴口、穴周围挂着一串白浊精液,淫荡又漫妙,简修臣忽的将白浊悉数抹在她湿软穴口上,涂抹均匀:“阿娓,敷会就不疼了。”
阴蒂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的不能再看,夕娓彻底瘫软下来,眸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这是她最难过的一夜,但不会是唯一的一夜,日后,还有更多比今晚更让她彻骨铭心的日日夜夜。
今夜太累了,夕娓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晚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已经湿了,简修臣抱起怀里赤条条的人儿下床去了他自己的卧室,搂着她一起入睡。
—
第二日小兰起的早,洗漱完之后去看夕娓房里看她昨晚有没有踢被子。
毕竟夜里凉,夕娓身子骨弱,一着凉就要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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