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娇俏的小脸苍白如纸,额头不断地冒出细密的汗珠,嘴里喃喃着,仿佛是在说什么梦话,只下意识的抓着身下的褥子,显然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薛让深吸了一口气才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待看到甄如松他们进来了,才喊道:“岳父。”
甄如松道:“阿璐她……”
薛让朝着看了一眼妻子,稳住自己发颤的手,说道:“阿璐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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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大的动静,前院吃喜酒的客人,想不知道都难。连新房内坐着的沈沉鱼,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并让丫鬟出去询问。
沈沉鱼的陪嫁丫鬟七夕出去打听,之后回了新房,规规矩矩立在自家县主的身旁,小声说道:“好像是西厢房那边走水了,薛少夫人恰好在里面。”
薛少夫人。
乍一听,沈沉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之后才想,这甄宝璐嫁了薛让,可不就是薛少夫人吗?沈沉鱼想着那薛让,也是曾令她动心的男子,可自打徐承朗主动求娶之后,她便一心一席待徐承朗,努力不去想那薛让了。
不过这会儿听到这个称呼,沈沉鱼还是有一刹那的失神,而后喃喃道:“救出来了吗?”
七夕道:“据说姑爷和薛大公子赶过去的时候,薛少夫人已经自个儿跑出来了,倒是个命大的。”
沈沉鱼紧紧攥着衣袖,淡淡道:“徐承朗也过去了?”
这七夕在沈沉鱼身边伺候了也有一段时间的,对于这位许大公子自然有所了解,这表兄妹之间,素来是有些暧昧的。她也隐隐听说过一些事情,晓得徐承朗对那甄宝璐有些意思的。毕竟她是见过那位薛少夫人的,生得貌美如花,国色天香也不过如此罢。
可这话她是不能说的,忙小心翼翼道:“今儿薛少夫人也是出席喜宴才会来的,这儿是长宁侯府,姑爷身为主人,没有不关心的道理。”
这个意思就是说,徐承朗赶过去救甄宝璐,没有其他私人的原因。
到底有没有其他原因,沈沉鱼自问还是有些知道的。自出事之后,她起初过得痛苦,可渐渐的,心情也就平静下来了。她知道徐承朗对甄宝璐是存着爱慕之意的,只是甄宝璐已经嫁人,他也成亲了,这些事情,也就统统都不可能了。别说他了,她不也是嘛,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念着薛让的。
想到这里,沈沉鱼倒是觉得自己的心情非常的平静。
她道:“你再过去瞧瞧吧,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徐承朗是主人,而她嫁到了长宁侯府,也是长宁侯府的人。倘若撇去了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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