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才道:“你摔着了,我哪好再让你下地。咱们是夫妻,没什么打紧的。”这便大摇大摆的抱着她回去了。
若说方才还有些许不悦,那此刻瞧着薛让这般强势的样子,甄宝璐的嘴角就忍不住翘了翘。
姑娘家其实更喜欢霸道些的男子。譬如那回他强行亲她。只是这事儿得有前提,那便是她是不讨厌他的,而且隐隐约约对他有些好感,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到。
从小到大,真心待她的人没几个,是以她喜欢这种大张旗鼓的疼爱,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宝贝。
甄宝璐被抱着回了四和居,好在有扭了脚为由,也算有了正当的理由。而进屋之后,甄宝璐就坐在了绸榻上,由着薛让将她的脚搁在了他的大腿上,轻手轻脚替她将鞋袜脱了,略带薄茧的大手,便轻轻揉捏起来。
好在扭得不严重,只稍稍有些疼。
这点小伤,甄宝璐当然不好意思叫大夫,省得别人以为她生得娇气。
薛让捧着这只雪白莹润的玉足,就这般置于他的掌中,小巧玲珑可爱至极,令他忍不住亲上几口。
而甄宝璐也是瞧见过他那样儿的,在榻上的时候,跟个饿狼似的,逮着那儿便往那儿啃,连脚都不放过。
目下她看着他的样子,也存了捉弄的心思,抬脚便踢在了他的脸上,而后捧腹咯咯笑了起来。
薛让也是一笑,握着她的手动了动,挠着她的脚底,可她却是不怕痒的。
想到了什么,薛让这才放下,凑上去挠着她腰侧的软肉,一时身下的妻子便全身扭动了起来,又哭又笑道:“痒……薛让,你不许挠我……痒死了……”
薛让将脸凑了过去,道:“亲我一下,我便放手。”
甄宝璐就是个窝里横,立马便服软了,撅起嘴就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
甄宝璐觉得自个儿忒没出息了,这若是再战场上,被敌人抓了去,不用严刑拷打,光是看到那些刑具,怕是吓得全都招了。真是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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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站在窗前,拿着剪子修剪着紫砂花盆内的观音竹,观音竹碧绿茂盛,长得极好。她抬起头,远远望着,看着晚霞如锦,烧红了半边天空,微微勾唇问道:“什么时辰了?”
身后的冯嬷嬷走了过来,说道:“回夫人,快酉时了。”
王氏将剪子放下,抚着观音竹嫩绿的叶子,笑笑道:“是时候轮到咱们去收网了,也不晓得那鱼儿还有没有精力蹦跶。”
王氏的心情很是愉悦,淡扫蛾眉,也掩盖不住她眉宇间的艳丽明媚。
她正打算进屋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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