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或者,不是还有一种骑木驴的酷刑吗,把女人扒光,然后抬上钉满尖利长钉子的木驴上,由两个大汉抗在肩膀上,来来回回的走。
想至此,夏乔木打了个冷寒颤。
而看在顾美娘的眼里就成了这个女儿被吓坏了,心疼的一把抱住乔木,抚摸着她的背脊道:“乔儿啊,没事,没事啊。”
夏乔木“哇”一声就哭出来了,抱着顾美娘的腰,就娘啊娘的叫,叫的顾美娘也跟着流眼泪,不停的说:“我可怜的儿啊,可怜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瞎眼婆子肃着一张老脸,使劲的敲打了几下地面,当机立断道:“这事得瞒着,谁也不能说!”
顾美娘连连点头,擦了擦眼泪,道:“谁也不能说!乔儿,你听见没有,这事关你终身大事,往后的幸福,你自己的嘴给我闭紧了。”
夏乔木把脸埋在顾美娘的腰腹上,哽咽着使劲的点头。
屋里的气氛沉寂下来,有一盏茶的功夫,静默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乔木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紧紧的扯着顾美娘的裙子,紧张的浑身冒汗。
“婆婆,这事既然就这样了,再埋怨孩子也没什么用,她小孩家家的什么都不懂,少不得我们为她谋划谋划。”
“我不老,心里清楚着呢,出了这样的丑事,必须得捂紧了。”阿婆恨声道。
掐着乔木的手臂,抬手又要打她,又不忍心继续刺激她,生怕她吓坏了,只得道:“你怨不得旁人,还是你自己作践自己,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谁又能欺负了你去。怪不得那么容易的就改了心思,原来根子在这里,你既不是处子身了,便是给人做妾,人家也得给你棍棒打出来,打死你这个该死的东西!”
夏乔木吓的一哆嗦身子,顾美娘使劲捶了她几下,哭了几声,道:“我便觉得她这回从城里回来怎么老是呆呆的,原是经了那样的事儿,她平时看着人精似的什么都懂,可到底还是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
“住口!”瞎眼婆子掐着乔木的手就没松开过,乔木忍着疼,心想,那处该淤青了吧,这个阿婆真是个狠心决断的。
“你还想哭的让全村人都知道啊。”她压低声音道。
顾美娘立即住了口,捂着乔木的头道:“婆婆,这事怨玉树,那个死鬼,要不是他整日间不着调,乔儿也不会被人糟践了。”
瞎眼婆子摸着桌子,慢慢坐下,大声喘气道:“我这回一定要打死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乔木心想,祸从天降,喝水都塞牙缝,这世事无常的,谁能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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