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程师,成为我国导弹事业的功臣。他在西北基地结婚,生了一对儿女,一直干到光荣退休。去年,他的妻子过世,儿女也结婚了,他自由了。于是,老头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这里。
他是格奥尔基,而我是格奥尔鬼,很抱歉。
我怯生生地看着卡佳,准备悄悄溜号,让他们两个人独处,毕竟已互相寻找了四十多年。
但,卡佳却摇头说,我不认识你。
她说的那么冰冷而决绝,让人望而生畏无法抗拒。
卡佳,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老头才说了半句话,卡佳就赶他走了,大声叫喊起来:你是个冒牌货!真正的格奥尔基在这里——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你说什么?这个年轻人是我?
请不要再来骚扰我了,不然我打电话报警!
话音未落,卡佳已强行关上了房门。
而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一个人缩在沙发里,随意地翻着几本书,连眼镜都没戴上,想是一个字都没有读进去。我走到窗边,看到楼下的老头仍然徘徊,不断抬头仰望这扇窗户。
第一次,我觉得卡佳不但刻薄,而且残忍。
再见,我要回1959年的莫斯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