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有人诱我脱衣服?”
郁桃不答,沉默立时钻进这小空间,周时桉露出暧昧的微笑,牵她出去,低头问:“这下是真搬过去了吧?”
“我不早搬了么。”
“人搬了,魂没搬。”
被周时桉揽着下楼时,郁桃手上提一个十五寸纸袋,整个屋子里值得带走的东西,寥寥无几。
这四年间的残片记忆犹如雨水入沙地,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全然蒸发不见了,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两天的告别仪式,已经算隆重。
周时桉将车泊过来的时候,见她立在铁栏杆下,乌发蓬蓬地掩着两耳,风衣袖口里伸出两截藕臂,在路灯下更为雪亮,冷月与她并肩一处,颇有一丝孤孓的味道。
车驶进,她弯腰上车时,那股冷又隐去一些,先凑过来问:“你不是喝了酒吗?”
“才几口,下午那会儿也是我自个开来的,没到标准。”
眼皮一撩,又说:“况且,经过刚才那阵,怎么也醒得差不多了。”
郁桃此人,对浑话一向不搭茬,有种老派的正经。
从这儿回香海湾开车就要开一个多小时,她百无聊赖地贴着车窗玻璃,注视路上奔流不息的各型号汽车,开了一会儿,发现是往西郊方向,诧异地问:“不是去香海湾?”
“绕个道,我取个东西。”
周时桉转头过来看她,失笑一声:“什么眼神?”
郁桃不以为意说:“怕你把我卖了。”
“不会。”
“也是,要卖,你会提前通知我。”
“那你会不会同意?”
“我有不同意的空间吗?”
“你有谈判的空间。”
她食指点在膝盖上,静静地敲,呼吸声加重:“那我现在能不能谈一个?”
“说。”
“召我之前,能不能预知一声?”
总是冷不丁就出现,怪吓人的。
适逢红灯,周时桉降半窗透气,伴着风掠过车身的咻咻声,说:“既是谈判,你的筹码呢?”
“你我之间,我的筹码几乎都关于性,我没有为性定价的资格。”
有时和她说话,并不轻松,她总巧妙地避开语言陷阱并把皮球踢回来。
“大胆一些,你的性价值并不低,至少对于我来说。”顿了顿,他又说:“我很愉悦。”
郁桃几乎是松了一口气,“那我可就放心拿钱了。”
又过了叁个弯道,朦朦胧胧间,车内又响起男人醇厚的声音:“郁桃,不用妄自菲薄,金钱和我的愉悦不画等号,和你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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