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问她为什么这么湿,为什么吐舌头,她说不出话,只能僵硬而梗直地挺着乳,去堵他的嘴。
这个手段屡试不爽,迟桃月始终没有发现过端倪。
像是会上瘾一般,靳屿泽越来越留恋她的味道,白桃甜腻,他不吃甜,却被她身上的甜气勾了魂,越吃越吃不够,从让她捧着奶子,到让她扯着双腿露穴,深陷其中。
靳屿泽的喉结滚了一圈,迟桃月的情绪松动,室内本就有一股散不开苦甜味,被提起了记忆,仿佛时空错乱,他又成了她的丈夫。
他装模作样地再问了一遍,见迟桃月点了头,才半蹲半跪的低了下去,令她上提着裙子。
裙摆刚到达膝盖上一点,迟桃月就立即停了手,紧紧按压着裙边,饶是这样,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alpha的气息洒在她的膝盖,那么陌生,又透着亲密,总叫人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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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昨天emo得打字都想吐
看到宝宝们的安慰又活过来了●▽●太爱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