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但是乔婉拒绝了,要求他一切从简,将省下来的银子全部充作军饷,朱由校点头同意了,若是这样能让她更加心安的话,不要这种形式又何妨。
大婚一直从早上忙到晚上,乔婉累的够呛,繁琐的礼节就不必说了,单是这一身华贵的打扮都是难为她,虽然朱由校已经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了,亲自给他设计了轻简美观的凤冠霞帔,可皇后的凤冠霞帔就是轻简又能简到哪去!乔婉静坐在床上,她觉得自己真是在受刑,这么多年懒散惯了,冷不丁的要她长时间坐的这么直,她真是不适应。
终于到了喝合卺酒的时候,乔婉手里握着青玉合卺杯,她觉得杯子有些发抖,不知是她自己的手抖,还是朱由校的手在发抖,乔婉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与自己的眼神正好相撞,乔婉心下一惊,她确定这次真的是自己手抖了,听到朱由校低低的笑声,她有些恼羞成怒,心里愤愤的喝下合卺酒。
然后乔婉又陷入了等待,外面要开宴了,朱由校必须出席,乔婉觉得古代的婚礼像是简短的反映了女子的一生,新娘就是做为一件附属品,要不停地在等待中度日,也不能有任何怨言,活的没有自我。
皇上赐宴群臣,没多久就以酒醉为由回了乾清宫的东暖阁,把设宴的事交给了文王和其他官员们,这就是当皇帝的好处了,他要是想走,谁还敢拦着敬酒?唯一一个敢这么干的侯国兴,在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乔婉面无表情的坐着,听到朱由校的脚步声,眼皮都没抬一下。
朱由校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坐到她身边,说道:“你不适合这个表情。”
乔婉冷笑,“我更不适合这个身份!”
说完她低下了头,嫁都已经嫁了,她就不应该在这发脾气,让两人都不自在,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耍小性子。
她心里有些沉重,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滋味,自己就像是有些缺氧的鱼,虽然先前她给自己加油鼓劲,找了很多的理由,可还是有些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还有以后不会平静的日子,这些都让她觉得难受。
她心情不好,也就不想让这个罪魁祸首开心得意,本来她生活的好好的,什么忧愁也没有,都是因为他的任性,才把自己平静的生活破坏掉了,乔婉伸手狠狠地掐了朱由校一下,在他的讨饶声中,她才觉得心情好一点。
既然选择了,乔婉也不想再退缩,为了以后不给自己添堵,她开始跟朱由校谈条件,朱由校连声保证,他从身到心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她一个人的。
乔婉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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