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汪文言和钱掌柜也会把事情办的很成功,就是她去了,也不会在外面抛头露面,这样做不是她被古代思想影响了,而是她想尽量低调些,不想暴露酒楼与自己的关系,这样对她,对酒楼,或者对以后一些计划的实施都更安全,更有利一些。
她出宫的另一个目的,是要见一见陈矩给她的那些人,暗中的那几个是她的底牌,目前来说,她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这次要见的是明面上的那些人。
她觉得既然想要掌握生活的主动权,那么自己手中就要有一定的力量,人脉方面陈矩先前就给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发展成为真正的自己人。作为一个女子,还是先前本就毫不相关的人,自己也没有做出什么出色的事情让他们佩服,想让他们真正对自己忠心,是有一定难度的,这需要从长计议,乔婉觉得,因为别人而对你忠心,那么这份忠心大抵是不会长久的,也不能发挥到最大的效用,因为,他们今天可以因为某人忠心于你,明天也可以因那人而背叛于你,只有正真信服自己的人才算得上是自己人。
何况就算是自己人,如果没有什么能值得他们效力的地方,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会离去,就算真心留下的那些为自己好的人,不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自己也会觉得不安和愧疚的。毕竟,她的性格就是这样,被人对她坏,她不一定对别人坏,但若是别人对她好,她一定会对别人好。自己既然接了陈矩的人,那么他们跟了自己后,就一定得让他们有所收获。
思前想后,乔婉觉得这次出宫会面是势在必行的,但看着两个态度坚决的孩子,乔婉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了。
“说嘛,到底行不行!你自己不是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吗,怎么现在变成守财奴了,你自己都做不到,还怎么好意思来要求我们。”央求不管用,朱由校开始激将了。
“那个,不光是这个原因,你不懂的。”
“我怎么不懂了,不就是你还有事瞒着我和兴儿吗?这次出去肯定还有其它事情要办!”
“咦,你怎么知道?”
朱由校丢给她一个白眼,这还用问吗,经几次接触,他能感受到父王身边的王安以及太后身边的小安子对他很是关照,若说这和奶娘没关系,他才不信!
乔婉在朱由校抗议无效的情况下,抬手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这孩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自己觉得自己小时候已经很聪明了,可当年那点小心思跟他一比就不能拿出来说事了。乔婉又看了看兴儿,问道:“儿子,那你知道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听到肯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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