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除了同人欢|好再无其他破解之法,浴堂那个温度更是催|情,逡月如果硬要用内力来解搞不好会没命的。
“让本王进去,本王——”
小王爷拔高声音据理力争,顺便懊恼自己平时对王府里的人是不是太好了,怎么谁都不听他的,紧闭的大门忽然打开,言逡月还是一贯的严肃神情和冷静口吻:“若陶,怎么了?”
“王妃,是王爷他……”若陶为难地看了看司空差爵。
言逡月顿时明白了大概,微微皱眉对司空差爵说:“你进来吧。”
司空差爵自然是颠颠地跟着进去了,他都要后悔死了,找皇兄要什么合和散啊,这和皇兄当初说的用刑逼她圆房有什么区别?何况逡月不愿意,再勉强也没用,总不能一辈子靠那个玩意儿,万一逡月真吃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勇气对她这样那样。
忐忑了大半天,司空差爵此刻终于松了口气,逡月呼吸平稳神态如常,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没吃嘛。
不料言逡月忽然转身,将随身的白玉柄折扇抵在他肩窝处:“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是不是我做的?”
言逡月紧咬下唇,像在忍耐些什么:
“我药膳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放的?”
说着手里一软,扇子啪嗒掉在地上,人也险些栽倒,司空差爵这才察觉到她不对劲,慌张地扑过去抱住她。
“逡月,你抖得好厉害……”不抱不知道,这一抱小王爷阵脚大乱,他家爱妃八成中了春|药,已经忍了好一阵子了。
言逡月眉头紧锁,痛苦地揪住司空差爵的衣襟。
司空差爵紧张死了,根本没胆子搪塞,抚着她额前碎发语无伦次地道歉:“是、是我不好,逡月我错了,你一定要原谅我。”
真的是他?言逡月意识将要涣散,睫毛一颤一颤,虚弱地开口:“所以……究竟是什么?”
“合、合和散。”
“你……”言逡月略略吃惊:“那、那种下三滥的东西,你怎么可以……”
坦白讲,言逡月着实没想过司空差爵会对她用这个,合和散是药性最烈的春|药之一,烟花之地才会用到的东西。
司空差爵羞愧得就快无地自容,可是再怎么悔不当初,想要救眼前的人也别无他法。
“唔……”言逡月双颊绯红,燥热不已,浑身也已经覆上一层薄汗,呼吸困难得仿佛再说不出一句话。
“爱、爱妃,那个……”司空差爵一点都没想装傻,事实上他已经完全被言逡月现在这副样子震住了,再天真幼稚他也是个发育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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