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不安的捻起片桃花,正准备附庸风雅吟上首诗讨好佳人的时候,却窜出条蛇,张口咬到赵坜肩头。
赵坜吓的浑身激灵,连忙睁眼,却原来不过是梦一场;偏头看向痛苦来源;只见苏卿咬着那里;十分的认真。
“想是卿儿饿了,要不咱们传膳?”大约能明白苏卿的心情;原本就不乐意这门婚事;如今再被人用了强;心底该有多大的委屈
咬着赵坜的肩膀不想松口,仿若心里的憋屈能随着牙逐渐加大的力道而缓解,恨恨的咬着,咬到把眼角泪水逼回去,咬到嘴里尝到甜腥味,最好能咬块肉下来。
木已成舟,该是何般无奈?如今嫁给赵坜,身后是苏氏的百年荣辱,苏家多少人命?皇室的女人,从来都不能随心所欲;皇家的女人,从出嫁就注定了这辈子劳心劳力。
后边十年的夺嫡之争,是悬在苏卿头上的索命剑;赵坜日后的身份,是埋在苏卿心底不愿触摸的伤疼;
“那就麻烦王爷了。”
针对被咬这一行为,赵坜开心的很,至少比现在这种中规中矩,眼神清明,礼节丝毫不乱可爱许多。
“王爷满意吗?”有些话,为了日后,不能问,不可问,却还是想知道。
偏头盯着苏卿好大一会儿,赵坜这才伸手越过两人之间阻隔,邪气笑道:“不知为夫昨夜伺候的你可满意?”
“…”
“再来一次,乐意之至。”
赤果果的调戏,让苏卿有些难以置信,这还是自己印象里的赵坜?
“其实,你当真把我给跺下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非巫山之行,跟那无赖瞎子长混一处,怎能明白这般乐趣?
赵坜敢这么说,苏卿却不敢这么做,还是难句老话:“宠你的时候,这叫打情骂俏;厌恶你的时候,这叫不分尊卑。”尽管很想把人给跺下去。
苏卿越是戒备森严,赵坜越是玩心四起,仿若定要让苏卿有所反击。
猛的起身丝毫不介意赤身裸体,反手将苏卿裹在身上的被子扯过来,盯着苏卿的胴体,曼妙身姿毕现眼前,惹来苏卿恼怒变脸的同时,也惹得自己热血上涌,燥热非凡。
“你干什么?”
“喊你起床。”扭头看向他处,抬头抑制欲奔流而出的鼻血,赵坜说的理直气壮。
苏卿怒极,抓起枕头,一个用来护着自己,另一个用尽力气丢出去,你还可以再猥琐一点吗?
反手接过枕头,软绵绵的果然没有一点杀伤力:“俗话说的真好,实在是非 常(炫…书…网)好,怎么说来着?‘打是亲,骂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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