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只会往宅斗的方向去想,可若是原本可爱的妹妹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处处针对秦氏,那就有些蹊跷了。
往来的信使白鸽,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的语句中却夹杂着不同的见解,影射着继母刻薄的印象的小故事,无论哪个都让刘钰心惊。
白芷是赵坜身边贴身宫女、司徒晚晴是娴妃的得力女官,苏卿的做法可以用吃醋来解释;可若是吃醋,那秦氏对苏卿来说就仅仅是路人而已。
若对付秦氏是因为对当日的不忿,那何苦下狠手对付白芷与司徒晚晴?
刘钰想不透其中的关联,却也不愿善良的表妹这样算计度日,却没想到劝解并未起到好饿效果。
结下的果;苏卿不想解释当初的因;可也不想让刘钰误会;为自己的事情太过纠缠,反而错过明慧那样全心全意的女人,想了想只能说句:“我没有不冷静,一切不过是未雨绸缪。”
这样的谈话,并非刘钰本意,这种名为自卑实为自恋的话,绝非他刘钰应该说,他也没有这个立场,可是能怎样呢?人不冲动枉少年,但凡事关苏卿的事情,他何时冷静过?
“刘莹那边…”话说一半;刘钰到底还是没说完;问了又能怎样放下已伸至半空的手,叹口气,将香囊交到苏卿的手上说道:“是钰哥攒越了;东西毁了吧,早晚是个祸害。”
晚夏季节;空气中总显得燥热;树叶耷拉在那里等待雨过;这样的季节总让归是易怒易燥…
转眼之间,月陆之上到底走过漫漫夏日,开始向清凉秋日进发,隔几天来一次的小雨也让燥热消去几分;去了暑气之后的辛朝,无论是街道还是各家院落,都比往日多了份热闹,添了些生气。
要说最高兴的人,全京城都莫过于赵坜吧?;眼看着庄王府大功告成,随着吐谷国使臣的离开,水患渐渐被控制,他的婚事终于可以提上日程,可以每日里盼着、数着想怎样接苏卿过门。
只是这过门之前,有件事情需的好好安排,那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应该怎么过。好吧,越是在乎就越不想留下遗憾,天下谁人不知,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得意三件事之一?赵坜不稀罕他乡遇故知,也不用金榜题名时,那洞房花烛夜岂不是他的最得意之事?
不对,应该是除了夺取江山之外唯二的得意之事,在不久的某一天,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抱着苏卿颠鸾倒凤、可以仔细审视苏卿的一颦一笑、娇嗔、发怒之态、可以相拥入眠…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涨的满满,霎时美好。
皇帝送的那两个领侍女,自从赵坜经常性幻想之后就找了个缘由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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